妇走,还连他们兄妹俩也不愿意要啊?”丁秋楠又问道,她无法理解何雨水爸爸的做法。
李楚想了想说道:“具体因为什么原因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倒是听说过一种说法挺有意思的。”
“什么说法?”
“我有一次跟三大爷闲聊的时候,三大爷说他们兄妹俩,在老何走了以后还去找过一次,不过老何都不见他们,三大爷说,他也是听别人说的,好像是何家的家庭成份定的有问题,老何不敢在四九城呆了,才跑的。”
“成份有问题?”丁秋楠有点吃惊,这可不是小事情。
“嗯,何雨柱一直说自己家是贫农成份,屁,他们家如果是贫农才有鬼了呢。”
“怎么说?为什么贫农有问题?”
“他们家打民国时期就是城里人,户籍卡也一直在城里,老何一直在城里给人做饭,孩子也都在城里,解放后定成份的时候,他们家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是贫农,要定肯定是手工艺者,就跟给咱家收拾房子的富老大一样。”
“啊,还有这事啊?”
“哎呀,我说媳妇,长夜漫漫,咱俩聊别人家干嘛,来吧,咱们做点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事。”说完李楚就翻身上马。
“唔,李楚,别……你明天也要上班的,早点睡觉吧,啊……”
啪……灯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