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温暖的壁炉。
壁炉边上是一架五斗橱,橱面上的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百合花,象征着友谊长存。
紧挨五斗橱的是一台有着喇叭形号角的黑胶唱机,它比五斗橱只矮一点,看起来笨重又怪异,却是一般人买不起的昂贵家具。
“这是纽伦著名音乐家扎莫特新谱的华尔兹舞曲。”
古斯塔夫从唱机的箱子里取出一片黑色唱片,小心翼翼放入转轴上,他轻轻抬起唱臂,将唱头轻轻放下。
唱盘底座上的驱动皮带开始缓缓驱动转盘,悠扬的乐曲从铜喇叭里传了出来。
马丁坐在古斯塔夫的左边,挨着哈迪,史丹利坐在主人家的右边。
“马丁先生,考试并不是教育,考试只是教育的一种验证方法。”
史丹利没有被古斯塔夫所扰乱,他像是一头遇见对手的斗牛犬一般,固执坚持自己的意见。
这位中年教师在此刻感受到了某种感召,这是一种源自高尚理想的光芒,也是一种引人迷途知返的伟大使命。
“学习如果只是考试成绩,那就是肤浅和粗鄙,真理从来不会是成绩本身。”
“最重要的是高尚的品格!以及对各种知识的敬畏与赞美!”
马丁完全没管他说什么。
他的态度是:你说的都对。
况且这时候还出现了一件怪事——马丁左手开始发热,这种灼热和此前义体手枪全力开火时一模一样。
他心里大吃一惊。
难不成义体手枪也会走火?
很快他就发现,灵具义体并没有任何开火的征兆。
它只是产生了某种剧烈而迅速的反应,自发式地被唤醒,进入一种奇妙的高速运转与齿轮不断咬合的亢奋姿态。
马丁脑子里冒出一个古怪又不得不考虑的想法。
难道义体手枪喜欢……听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