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插在大衣衣兜里,头戴宽边帽,一路沉默。
奥斯本试图避开人多的地方,但顶着铁面,周围人光是看见就远远绕步。
在他身后,两个小弟互相对视一眼。
其中一个说:“老板,我们也想不到出门就会撞上一个不开眼的老头,他人倒是没死,就是躺在那儿。警察也来得太快了,简直就像是做局。”
另一个也附和道:“真的,老板。那个老畜生肯定是和警方串通好了,把车子也给扣住了。”
奥斯本戴着铁面盔,也看不出喜怒。
他转入一个小巷,机警地左右确认了一番,这才缓缓说:“你们做得没问题。一辆车而已。”
“最近风声紧,你们不要惹事,尽量减少出门。”
两个跟班这才松了口气。
“老板,我们知道,绝不往外乱跑。”
奥斯本沿小巷走了两个弯,就进入了南区的医院大道。
后面两个小弟低头走路,不敢再说话。
一行人走入一家小餐厅。
这名叫「兄弟炸鸡」的餐厅装潢陈旧,灯光昏暗,五张桌子周围都坐满了人。
奥斯本进去后,径直在一个身穿驳领白装的人面前坐下,两个手下有些紧张地站在他身后。
“我们得谈谈,斯派克。”
“之前我们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现在你来抢生意,驱逐我的人,这不符合规矩。”
对面的斯派克有着一张黝黑又健康的脸,他是典型的岛民长相,光头,牙齿雪白,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白西服里面是红衬衫。他打着条纹领带,给人的感觉像是一个餐厅老板。
面对诘问,斯派克只是用叉吃着盘里的鸡肉块,没有说话。
“斯派克。”
奥斯本再次强调:“你让我没法交差。”
斯派克抬起右手食指:“奥斯本,让我告诉你,应该怎么谈判。”
“你没有通知我就殴打了我的女儿吉普西,强迫她泄露雇主隐私,破坏生意的诚信。”
“你擅自将布篷区拖入危险的纷争,惹来了条子和探险家,你甚至到现在都没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斯派克用塞进领口的餐巾擦了擦嘴:“奥斯本,你尊重过我吗?尊重过我们彼此定下的约定吗?”
“你没有。”
“你只是傲慢地践踏我的信任和善意,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