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搞出了‘牧场快乐屋’。”
格伦指了指最远端的那座谷仓。
“布篷区玩一次,最少也得3到5便士,这还是那种老妓女的价格,她们大多数有各种各样的病,还有体臭,很恶心,一般人根本受不了。”
“如果年轻的姑娘,这点根本不够,而且她们也挑客人,不少还要额外小费。”
农场主带马丁往前走。
“这就导致,很多贫穷的工人和农夫,以及长相不那么好的男人,哪怕去布篷区狎妓也是非常奢侈的一件事。”
“没法子,平民从来都是这样,谁叫咱们不是贵族出生,家里没有显赫的背景。”
格伦拉了拉背上的枪带,抱怨了一句。
“所以我就想,反正都是泻火,羊也没什么不好。很多年以前,就听说没钱结婚的牧民想要女人了就干羊,这也不是新鲜事儿。”
“我只是把这件事做得稍微体面一点。”
“别的不说,我的那些小母羊都是肥肥胖胖的,没有一点病,而且温顺听话,价格也便宜,最便宜的2便士就能干一次。羊在这方面是很适合的。”
“最初很多人还觉得不好意思,后来他们发现了快乐屋的好处,来这里也频繁起来,老主顾很多。”
他给自己的生意辩解:“男人们得到便宜的快乐,我也赚点小钱,也没害着谁,不是吗?”
马丁看向前方不远处,问他:“那个小伙子是谁?”
羊群里跪着一个面容丑陋的青年,正是此前死亡回响里出现的那个男人。
他这时候正趴在地上,用木梳给羊刷毛。
“那是肖恩,我的羊倌,虽然是个怪胎,干活很卖力,我从不克扣他的工钱。”
格伦忿忿不平地强调:“那些该死的银行家如果都像我一样,这个世界就会少很多的穷人和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