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陆英缓缓道,周山水,我认为你如果想家庭和睦稳定,首先自己就得站起来。男子汉得有个男子汉的样子,你很让我失望。
周山水:“她真的需要这份工作啊,颜总,我求求你,求求你。”
他已经醉了,他心中难过,他很急,顿时口不择言:“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打要罚颜总你随意。这样好了,我自己罚自己,罚酒三杯行不行?”
说着话,他又满了一杯,咕咚一声吞下。
颜陆英:“别喝了。”
周山水又干了一杯:“你不答应我就继续喝。”
颜陆英终于恼了:“你……岂有此理……”
申副总也火了:“山水,你这样很不得体。”
周山水三杯总共六两酒下肚,脑中嗡一声,彻底断片,忽然抹起了眼泪:“太心疼了,我真见不得许润难受的样子,她喜欢工作,她喜欢做事,她不能原谅别人游手好闲,尤其是不能原谅自己……而我呢,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知道自己今天很不体面,但是,她毕竟是孩子的妈妈,是我最爱的人啊……我心疼她,心疼我娃……”
众腾云建工的部门主管们尴尬得要命。
颜陆英沉默了半天:“老申,送山水回家,今天的事谁也不许提。”
……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外投射到屋内周山水的脸上,又是一个好天气,又是新的一天。
他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又是怎么上的床。到天明醒了,脑袋还是晕忽忽隐隐着疼。
腾云建工周山水是不可能去的,自己就是个纯粹的门外汉,到那里做中干,当摆设,丢不起那人。
生活还得继续,他有点反胃,身上没气力,就烤了几片吐司面包,让儿子就着牛奶吃完。
看着飞扬背着书包出门上学,周山水拿着毛巾给前妻擦了脸。
许润照例斜靠在床头,一动不动。
周山水:“太太,你一天到晚老呆家里不是睡觉就是看电视也不是办法,要不出门逛逛?”
许润摇头,满面颓丧:“现在才八点,满街都是去上班的人,只我自己无枝可依无处可去。”
周山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门了。”
他要去人和新城,在管家岗位上他干得开心,那里是才适合自己的岗位。
正在这个时候,许润的电话响了,她刚一接通就破口骂起来:“郑重,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