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秘密可是我们唯一的保命符,就这样交给此人真的可以吗?”葛二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大。
“至少佟护卫比起穷奇那斯要可信的多。”木讷沉闷张大嘴角边露出的心满意足的笑,那笑容更像一种对朋友心心相惜的信任。
“大哥,我知道了。”葛二自打与张大入江湖以来,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安定的笑容。
身后的鬼面就这么静静的佟博,心头暗叹:“翔云,我有时候还真是羡慕你啊。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身上总是有那么一种与生俱来让人信任的气质。”
“佟护卫,这块令牌的秘密就是。。。。。。”突然葛二满脸黑气大盛,双手捂着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佟博见状,一个健步从木凳上冲上前去,左掌贴着葛二的膻中穴,一股柔和的内力护住他的心脉;右手二指点在了他的喉咙黑气上冲之处,只见指间的内力犹如云雾状似的与这股黑气相互碰撞着。
鬼面见状亦惊,连忙上前查看张大的状况:只见他瞳孔发散,嘴角中的笑容还在,却已然气绝生亡。
酒过三巡,叶无言的原本苍白的脸上渐渐红润起来,脚下也开始摇摇晃晃起来,好像风一吹就要倒似的。
“爹,您老人家喝多了,不如先回去休息吧。”叶虎见状连忙上前扶着叶无言。
“也好,虎儿,你替我招呼大家。”叶无言朝着主桌的张二公子,慕容离作揖道:“慕容郡王,二公子,老夫不胜酒力,先行告退。”
张二公子一脸傲然的点了点头,慕容离则含笑回礼道:“叶院主请自便。”
“来人,将爹扶回房休息。”在叶虎的一声令下,两个小厮一左一右扶着叶无言朝后堂走去。
“凝诗,慕容郡王身边的那人是谁,一脸傲慢的样子真是令人讨厌。”另一桌的安大防悄悄问道。
“他便是司农张大人家的二公子张野,此人如起名狂野、傲慢、轻浮,厌文好武,有次在家父的宴席间出言不逊被我二哥教训过。”柳凝诗嘴角流露着不经意的笑容。
“柳二公子够霸气,这种人就是欠揍。要换作我,同样会出手教训他。”安大防满脸兴奋的握着拳头。
“安护长,请慎言。”一边的司若水眉头紧锁,心道:“爹提拔此人做护卫长真的正确吗?”
“司院主,只是随便聊聊天,何必怎么认真嘛?”柳凝诗毫不留情的驳道。
“你是中书千金,自然可以任性而为;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