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谈了;柳姑娘,我们走吧。”
“别、别走。”周凌面带痛苦之色,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我是穷怕了,才想着贪图公子一点银子。因为我得到讼师资格没多久,所以这凭引只有我自己持有才能在廷尉府使用。”
“真的没人指使你这样做吗?”佟博眯着眼睛盯着周凌问道。
“我、我周凌对天起、起誓,若是有人指使我,则日后让、让我万、万箭穿心而死。”周凌竖起两根手指头起誓。
“博只是随口一问,周讼师不必这么紧张嘛!”佟博笑着拍了拍周凌的肩头:“那就烦请周讼师移驾廷尉府,替安大防辩法吧。”
“可是,我、我这口齿不、不太方便,你们能、能信得过我?”周凌朝自己指了指,眼中竟露了期待之色。
“柳姑娘,此事便由你来决定。”佟博自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在手里动转动起来:“这便是麻痒粉的解药。”
“凝诗觉得周讼师虽然有些口吃,却依然得有了讼师的资格,单凭这,一点就值得让人信赖;翔云哥哥,你觉得呢?”柳凝诗自佟博手中取过瓷瓶递给了周凌。
“既然柳姑娘都答应了,那博自然没什么意见。”佟博将伸出抓瓷瓶的手又缩了回去:“那我们就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同周讼师讲讲。”
清晨的天刚蒙蒙亮,李老实的馄饨店里已经坐了近三分之二的客人,有低头狂吃的,有的连连催促的,还有新进来的客人找座位的,只忙得小二到处乱串。
“小二,叫你们掌柜出来。”突然一声叫唤声打破了原本自然而忙碌的气氛,只见三个身着红衣,头戴黑色翼善冠的汉子进入店门;他们的衣服前后各写了一个大大的“税”字,手中的税牌不停的晃动着。
“几位差爷,这一大清早不知道有什么事吗?”正在柜上的李老实一见几位税吏,就知道来者不善,赶忙出柜迎接。
“奉命征税。”为首的税吏将手向后一伸,身后的左边的税吏将一本账簿递了过去;为首的税率接过账簿,用手不停的翻动着:“有了,李老实馄饨店,应交税三两。”
“差爷,以前都是二两银子,怎么这次涨了一两?”李老实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况且你看,小老儿这小店今日刚刚开张,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啊。”
“老儿,你是想抗税不交吗?可是想受牢狱之灾?”为首的税吏一把揪起了李老实的衣领。
“不敢,小老儿明白了。”李老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