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民向着萧时雨作了一辑:“以书民愚见,为今之计唯有分两步进行;第一,对于闭门抗议和聚众闹事的民众只能安抚,决不可以武力镇压,否则刚好中了那些居心叵测之辈的计谋;第二,假税吏做得如此天衣无缝,必有内应相助,还请陛下派出得力干将协助李尚书彻查此事。”
“嗯!书民言之有理,不过该派何人来彻查此事呢?”萧时雨犯起了难来:“李尚书,你说呢?”
“臣、臣认为应该由廷尉府来彻查此事。”张书民精准的分析终于令李崇德缓过气来。
“嗯!郅善办事朕一向放心,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萧时雨欲言又止仿佛有所顾虑。
“陛下是否记得上次太学求策之事!”高贤看着萧时雨愁眉不展,轻声提醒道。
“嗯?是有这么回事,上次好像是京卫府的护卫长安大防从老师那边求得了良策,以解了朕的烦忧。”萧时雨若有所思:“此人现在何处?”
“陛下,听闻此人前一阵参加舍妹与叶无言的公子叶虎的定亲宴上,涉嫌行刺京卫府玄武院的院主司若水,现正关押在廷尉府大牢中。”张书民无奈的摇了摇头:“凝诗那丫头为了这事来找过微臣,想让臣为他说情。”
“哦?竟然有此事?”萧时雨似乎来了兴趣:“书民,依你之见,此人是否可用?”
“这。。。。。。微臣对此人也不算了解,还请陛下龙意天裁。”张书民作揖道。
“高贤,传朕的旨意,限期二十日让安大防戴罪立功。若是能两案并破,朕必当重赏;若是有一案不破,或者他就是蓄意行刺院主,则二罪并罚。”萧时雨沉思片刻,当即做下了一道大胆的旨意。
“陛下圣明。”三个齐齐称颂。
“安护长,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变得这幅模样了?”巧了,关押安大防的牢房刚好是当初张大、葛二住的那间,当鬼面走进牢房的那一刻,他震惊了,那个当初在柳府跟他过了一招,英武不凡的护卫长,如今却是满脸颓废,胡子拉渣,仿佛老了十岁。
“原来是鬼兄,你怎么来了?”安大防只微微抬头看了鬼面一眼,又低下头去:“前日不是刚上过堂吗?怎么廷尉大人已经等不及了吗?”
“哈!”鬼面叹了一口气,双手一摊:“大防,你想什么呢?我是奉郅大人之命来放你出去的。”
“前日差点挨他了二十下的杀威棒,现在又要放我出去是何道理?难道我的案子已经查清了?”安大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