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万两脏银。”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华服青年恍然大悟:“只要是如三顺一般上了规模的钱庄,在此城中存入再银子后,再凭着兑票去别的城中取出,那这脏银可就出了金陵城了。”
“依师妹之见,自今日起,所有的大额存银许进不许出,每一笔都要报户部官员核查,这样即使日后有了疏漏也怪不到我们头上了。”尹莹将账簿一合交还给了华服青年。
“切!这尹莹不愧是钱庄出来的,虽然我也想到了这一节,却不如她这般果决的应对。”门外的佟博也不禁暗暗佩服。
“师妹言之有理,事不宜迟。”华服青年听得尹莹分析也是冷汗直冒:“来人,备马。”
佟博听得内堂的叫唤声,知道不能在逗留下去了,赶紧从外通道的另一侧溜之大吉。
“沙大人,咱哥俩好久没就在一起喝几盅了;择日不日撞日,一起去醉风楼愉快一番如何?”酉时刚过,朱大年已经迫不及待的脱去了一身官袍,约了几个同僚朝着的户部的外门走去。
“哎呀!还真是羡慕朱大人啊,可以去小酌一番;而我就命苦咯,今日还得值守。”沙尔巴却是刚从门外而入,与朱大年等同僚打了一个照面:“你也知道,近日这户部不太平啊。”
“想那么多干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朱大年朝着身边的同僚一挥手:“既然沙大人还要值守,那只能怪你没有口福咯。”
“哼!近日汝等皆需加强巡夜工作,不得让某些宵小有可乘之机。”沙尔巴看着朱大年远去的背影,一面指挥着一众差役,嘴角边还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是!沙大人。”一众差役齐齐应声。
天色已渐渐暗淡下来,户部的差役在沙尔巴的一声令下,也分为两人一组寻起夜来。
“哎!你说最近这是怎么了,也不能按时下差,还要轮流守夜;原本以为进了户部当差就是找个铁饭碗,谁知还得受这等活罪!”一个巡夜差役提着灯笼抱怨起来。
“谁说不是呢?往常这个时辰弟兄们早就聚在一块喝酒,划拳,那多自在。”另一个巡夜差异立刻附和道:“而且户部这么大,每晚就安排了两组人,也不知道这沙大人是怎么想的。”
“小多子,怎么又背后说人坏话,小心被别人听了去。”差房门前一个灰衣差役呵斥着。
“呦!原来是川哥啊,还是你舒服;有朱大人提携得了一个管理差房的差事,哪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