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路上被人给劫了;这不,吴某还弄得一身伤,差点就回不来了。”
“从无间乐坊到廷尉府大致要经过秦淮河畔、正阳街、风远巷在入北官道,不知吴护卫是在哪里的遇的劫?”佟博单手托着下巴,准确的说出了他们的行走路线。
“在北官道,就在我们离廷尉府还剩四五里路程的时候,被一个黑衣服人给劫了。”吴寂风用异样的眼神瞧了瞧佟博:“想不到佟护卫对这金陵城挺熟悉,以前在京卫府怎么没见过你。”
“卑职只是一介巡夜护卫,而吴护卫乃是院主跟前的红人自然不会留意我的存在。”佟博向着吴寂风拱了拱手。
“佟护卫又何必妄自菲薄,就凭对金陵城地形的熟悉就足以你在这府中有一席之地了。”花白老者含笑道。
“多谢福伯夸奖,卑职也是路走多了才熟能生巧。”佟博心中寻思道:“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吴寂风的房中,难道是巧合吗?”
“言归正传,还是请吴护卫说说当时的情况吧。”柳凝诗打断佟博与福伯的说话。
空旷的北官道上,一辆黄杨木的古朴马车在黑夜中飞驰着;窗牖上的铃铛在急风中吹得“叮叮”作响,吴寂风坐在车的前室奋力的拉动着缰绳,驾驭着两匹俊美而健壮的枣红马。
“驾、驾!”两名穿着玄武护卫服的汉子骑着两匹黝黑的骏马跟在马车后面寸步不离。
一个黑衣蒙面的汉子站在距离马车两丈远处负手而立,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吴寂风。
“什么人,敢挡住我等去路?”吴寂风看着远处黑衣人警觉的左手握住了后腰的佩刀。
黑衣人也不答话,就在马车要冲到面前的一瞬间,他身子一侧,双掌对着左边枣红马的腹部拍出。
“嘶嘶嘶。”左边的马匹被这一击之力打得撞向了右边的马匹顿时停主了前进的脚步,发出了痛苦的嘶鸣。
“嫣然姑娘你没事吧?”吴寂风双足自马车一点,左手抽出腰后短刀,凌空一跃劈向了黑衣人。
骏马上的两名护卫一见有人劫车,双足一蹬马鞍,也凌空飞跃而起,从两侧围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不退反进,迎着吴寂风的刀刃脚下一转,避开了刀锋的同时双掌急风般打在两个跃起还未曾落地护卫的腰间。
“砰!砰!”二个护卫就像两根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应声倒地。
“分刀术。”吴寂风掌心中的的短刀旋转着的分出三道刀影从左中右三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