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右侧,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卑职自幼家贫,只能用这身本领换口饭吃。”
“哦?这么说,你并不是喜欢做护卫咯?”锦衣公子笑着瞧了瞧柳凝诗。
“少掌柜说笑了。”柳凝诗正色说道:“像卑职这种贫穷人家的出身,哪有资格去喜欢或者不喜欢,只要有个温饱就成了。”
“没有资格喜欢或者不喜欢吗?”锦衣公子听了柳凝诗的话似乎有了很大的触动,举着樽酒的右手停在半空许久:“你说的没错,都是在世间沉浮的人,哪有资格喜欢与不喜欢。”
“少掌柜可是受人敬仰的钱庄掌柜,难道也会如卑职一般有吃不饱穿不暖的烦劳?”柳凝诗见锦衣公子的心防渐渐打开,不失时机问了一句。
“我家几代人皆为钱庄掌柜,又怎么会有这种烦恼。”锦衣公子觉得柳凝诗十分单纯,不禁摇头失笑道。
“那少掌柜还烦恼?”柳凝诗朝着锦衣公子淡淡一笑,虽然穿着男装,可也令锦衣公子心神一荡。
“你又怎么会明白?”锦衣公子晃了晃脑袋,定了定心神:“不愁吃喝就没烦恼吗,身在这个圈子内身不由己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这人似乎也姓钱,而且几代人皆为钱庄掌柜?记得父亲说过,这世间不管是什么钱庄,之间一定会有往来。”柳凝诗灵机一动,不如用言语试探
一番:“少掌柜又在骗人,先前卑职在三顺钱庄护卫时,那里的钱掌柜可是每日都乐呵呵,哪里有什么烦恼了?”
“嗯?你在三顺做过护卫?”柳凝诗看似不经意的言语,令锦衣公子的情绪有了波动,手中的酒尊差点掉落下来。
“是啊!”柳凝诗收起了先前的一本正经,拿起酒壶又为锦衣公子倒满:“钱掌柜待我可好了,若不是后来。。。。。。”
“后来怎样?”锦衣公子见柳凝诗突然停住不说了,忍不住追问起来。
“后来钱掌柜被歹人给杀了!”柳凝诗一脸悲愤的说道:“掌柜不在以后,卑职觉得呆在三顺也没什么意思了,这才通过花了些银子买通了于武,到了这里做护卫。”
“你说什么?钱掌柜被人杀了?”锦衣公子呆了呆,随机脸上怒容浮现:“柳城,你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钱掌柜被杀之后,卑职也暗中查了许久却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柳凝诗偷瞄了愤怒的锦衣公子,问道:“少掌柜,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