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说话的人脸上不觉变了颜色,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恐惧,楞在当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敢问先生是?”佟博朝着老者作了一揖,心道:“看这小二神色,此人定是大有来头。”
“是陆管事,想不到陆管事居然也会在这里用膳。”大堂内有客人认出了老者的身份,纷纷议论开来。
“不知陆管事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方才嚣张狂妄的酒楼小二此时见了老者就犹如老鼠见了猫似的,点头哈腰,阿谀谄媚,一副奴才嘴脸表现得淋漓尽致。
“王喜儿,不知道老夫够不够这资格啊?”白发老者和颜悦色的笑了笑,可这笑容却让小二看着直发毛。
“够!当然够!”小二立刻低着头侧立一旁:“陆管事能替小人出头,那真是给了小人天大的面子。”
“那便好,那便好!”白发老者嘴里正说着话,突然单掌向着一伸,极大的力量将小六的身体向前吸引。
“好强的内力,比沙尔巴的风袖还要霸道许多!”佟博心中暗暗赞叹:“紫烟阁内果然藏龙卧虎,一个管事就如此厉害,那阁主岂不是更加了不得吗?”
小六即使双臂完好无损,也未必能承受老者的吸引,况且左臂已受伤的他更是相形见绌,只能以木棒抵地苦苦支撑。
“王喜儿,你说的是这个银袋吗?
”须臾间,小六突然觉得吸引力消失于无形,白发老者已经将自己腰间褐色的银袋捧在掌心掂来掂去。
“是是!”小二走上前去,左瞧瞧又瞅瞅,便伸手欲取银袋:“多谢陆管事替喜儿做主。”
“哎?”白发老者将手往回一收,小二扑了个空满脸尴尬的进退不得:“我说王喜儿,你说这银袋是你的,有何凭证?”
“是是,我小人唐突了!”小二见风使舵,顺着老者的话便说了下去:“这银袋里有一锭十两的银子,三两碎银。”
“拿棒子的小友,别说老夫不给你机会。”白发老者依然有恃无恐的掂着银袋:“你也说说这银袋里的银两数目。”
“我自己的银袋,为什么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小六神色阴晴不定,似乎有点心虚。
“哼哼!”白发老者依旧和颜悦色,可声音却透出了丝丝杀意:“说不说是你的自由,可要不要你的命却也是我的自由。”
“小兄弟,尊老可是中华的传统美德!”佟博故意站在了二人之间挡住了老者的视线,朝着小六竖起了两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