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无法治愈;但那陆管事定有治伤之法,拒绝他不后悔吗?”
“没什么好后悔的。”小六十分豁达,也许这就是军营中人的习性,视生死如无物:“那老家伙倚老卖老不说,还以手中的权势去压服别人,让他治伤只会污了我的发肤。”
“哈哈哈!”佟博大笑道:“在下果然没看错人,你的确是个有意思的人!”
“小六只是想知晓,这银袋是怎么到了我的身上?”小六拎着被掉包的银袋,问道:“而那家伙的银袋又去了哪里?”
“你说的是这个吗?”佟博将一包塞满银子的银子托在手上,两眼放光:“一个酒店的小二居然能有这么多银两,当真令人羡慕。”
“兄台想调换银袋,只有一个机会,那就是扶我那一刻!”小六无奈的摇了摇头:“可笑当时居然没发现。”
“小兄弟!这也不能怪你!在下只是投机取巧而已。”佟博笑着将银袋扔了过去:“若不是你的左臂受伤失了锐气,以在下这点微末手段,根本不可能得手。”
“兄台又何必谦虚。”小六也将佟博的银袋放在了桌上:“从小六动手之际,兄台已经开始算计上了吧。”
“嗯!说的不错!”佟博居然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所以啊,在下为了赔罪才为小兄弟治伤。”
“小六贱命一条,亦不
是阁中人,没什么值得兄台利用的。”小六边说,边将小二的银袋收入怀中。
“我也很困惑为什么要如此?”小六话音刚落,玉兔推门而入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正因为小兄弟不是阁中人,才让人放心啊。”佟博笑着瞧了瞧玉兔:“兔护卫,若没这位小兄弟的相助,怕以后咱俩在这阁中要喝西北风了!”
“你是说,留下他就是因为那一手妙手空空的本领!”玉兔失笑道。
“那当然!若非如此,需要在下废那么大劲吗?”佟博双手一摆,风轻云淡的笑道:“对了,外面的情形如何了?”
“酒楼外似乎多了不少白衣人徘徊。”玉兔敛去了笑意,转而露出担忧之色:“可说来也怪,他们就是不进酒楼。”
“酒楼里刚刚大闹了一场,外面的人怕都成了惊弓之鸟,又如何敢在此时造次!”佟博露出了狡黠的目光。
“原来兄台在利用我躲人!”小六拿起竹棒一拱手:“可小六还有要事在身,怕是让兄台失望了!”
“小兄弟何必那么急,等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