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副模样有点丢人。”鬼面自怀中取出那副片刻也未曾离身的鬼面具带在了脸上。
“这是什么暗器?”令狐悲想以自身内力将飞针逼出,可试了几次只觉飞针越陷越深,心中大骇,只得一指点在自己的肩井穴上,先前麻痒的感觉才稍稍消退。
“你是想问怎么样才能将暗器取出吧?”鬼面纵声大笑:“可曾听说过冥火针?”
“冥火针?”令狐悲思索了些许片刻,脱口而出:“黑水左城主的独门暗器,冥火针?”
“哼!还算有些见识。”鬼面说完不再理会令狐悲,转头对着司若水说道:“院主可愿与鬼某赌一赌这条命?”
“虽然若水不喜赌,可偶尔来上一次又何妨!”司若水展颜一笑,这一笑仿佛冰雪中的一缕阳光,温暖人心。
“司院主,跟紧了。”鬼面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展开身法朝着令狐悲、张伯天相反的方向急奔。
“轰!”铁尺点在护卫房的墙壁上,一道极为隐蔽的暗门缓缓打开,鬼面当先而入,嘴中还不忘喃喃自语:“哎!怎么每次与翔云合作总是吃亏,吃亏到连性命都得赔上。”
“伯天,快将他们擒下。”令狐悲只觉得伤口越来越难受,他深知冥火针的厉害之处,凭自己根本无法化解,眼见二人逃走,顿时心头大急。
张伯天身形追至门前,一股阴寒的劲气扑面而来,将他逼得连连后退,暗门也随即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