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拽文拽的很舒爽,却发现手下面色惨白的和青楼女妓的屁股有得一比,让他想到了一首诗,诗人把月亮和女妓的屁股相比,很是恰当,“慌什么?难道是宰相?”
宰相自然不敢干涉皇帝走狗的称呼,手下的眼皮子狂跳,“是……是王监门。”
晦气!
赵三福目光转动,“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手下楞了一下,老实的道:“我听到……”
“你什么都没听到。”赵三福很强势的摆摆手。随即兴奋,“这些恶少果然动手了!耶耶的机会来了,记住,要在边上装作是围观者,为我造势。耶耶去了。”
那边,几个恶少围住了杨玄,你推我攘的,边上的行人都摇摇头,纷纷避开。
杨玄一边格挡,一边问道:“你等作甚?”
他今日才到长安城,压根没仇人,为何有人围殴?他在想能否反抗,但想到对方可能是官吏,一旦反抗就和造反差不多,就熄了这个心思。
大汉们的推攘实际上和殴打差不多。
为首的大汉狞笑道:“耶耶是官家人,看你不像是好人,和前日偷窥杨二娘沐浴的贼子长得差不多,和耶耶去县廨一趟吧!”
杨玄心中一惊,想到了当初被杨定夫妇暴打时最佳的防护姿势,急忙抱头蹲在地上,把包袱搁在身前,用双腿夹紧,喊道:“我今日才来长安!”
大汉们当然知晓这事儿,不过这也是杨玄被他们盯上的缘故。外乡人嘛,第一天来长安正好勒索。
“还敢狡辩。”
一顿毒打,杨玄只是抱着头。
赵三福一脸正气的出现了,指着恶少们厉喝,“住手!”
几个恶少抬头,一人狞笑,“哪来的蠢货,耶耶们行事,且离远些!”
赵三福想英雄救少年,自然要把戏演好,他朗声道:“这里是长安城,你等自称官吏,可有牌子?”
恶少眯眼看着他,“耶耶的牌子也是你能看的?打!”
几个恶少丢弃了杨玄,扑过去围殴赵三福。
赵三福一脚踢翻一个,一拳撂倒一个,第三个恶少拎着木棍冲来,骂道:“找死!”
呜!
这一棍子直奔赵三福的脑门。
要不要继续演戏?
赵三福的脑海里在天人交战,心想要赢取杨玄的好感,那么最好受伤。可这一棍子会不会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