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新书不解,“那你还来作甚?”
大婶怒道:“奴可是大唐良民,自然要来禀告。”
觉悟太低的温新书无语。
“且慢。”
唐小年叫住准备回去的大婶,“娘子家中什么地方被翻动了?”
“茅厕。”
……
一刻钟后。
大婶站在自家茅厕外面,捂着鼻子,豪气干云的嚷道:“只管舀。”
杨玄站的远远的,轻声问身边的唐小年,“唐帅,茅厕应当不会有吧?就算是有,也臭不可闻。”
“钱本就是臭的。”赵国林杵着马槊说道。
“我喜欢铜臭味。”温新书看了‘丈人’一眼,可唐小年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半晌,桶来桶往。
“可还有?”
干这腌臜事儿的很专业,挑的很稳。
“还有些。”
晚些,干净了。
“他们就在茅坑里用杆子戳。”大婶发誓这一切都是真的。
“应该在外面。”温新书觉得这个用词有问题。
“挖!”
一个时辰后。
“并无。”
一行人颇为沮丧。
“走了。”
众人出去,留下了一个大坑。
身后,大婶的夫君出来,“竟然没有,可你为何还笑?”
大婶得意的道:“你不是一直说家里的坑太浅吗?”
众人出了大婶家,温新书回身想说话。
杨玄突然头皮发麻。
他拔刀疾步上前,挥斩。
铛!
温新书的身前,一个灰影出现,旋即湮灭。
呜!
马槊强横的从侧面挥舞。
唐小年拔刀飞掠而来。
温新书转身,弓箭在手,目光炯炯的看着前方。
“如何?”唐小年落地,竟然是问杨玄。
不知不觉中,他对杨玄的警觉深信不疑。
杨玄杵刀,眯眼感受着。
其实他早就感受到没有威胁。
他睁开眼睛,“应当走了。”
温新书心有余悸的道:“先前那一下,差点就把我给枭首了,杨玄……”,他认真的拱手。
这是要感谢我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