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在指间飞转。
安紫雨淡淡的道:“国子监司业,安紫雨。”
她脚下一顿,瓦片粉碎,随即飞掠而去。
“但凡包冬出了事,我国子监和你金吾卫没完!”
现场一阵死寂,良久,有人问道:“可还要拷打?”
呯!
周岩一脚踹断了一根木柱子,转身而去。
……
“周岩要的是功劳。”
国子监,杨玄说着此事。
宁雅韵回来了,闻言伸手轻轻抚琴,白玉般的脸上多了一抹怒气,“老夫这便去求见陛下。”
呯!
房门被推开,安紫雨带着一股风冲了进来。
“如何?”杨玄还问,没看到宁雅韵一脸苦笑。
“我拆了他的值房。”安紫雨坐下,“此事有些麻烦。”
杨玄摇头,“此事在人不在事。他要我低头,把此事让给他。既然如此,我便把南周密谍的谋划坏了,随后他不放人便会坐蜡。”
他随即告退。
身后,宁雅韵轻声道:“我玄学子弟大多呆蠢,如此子般机变的再无第二人。”
安紫雨点头,“不过南周密谍善于隐匿行踪,金吾卫人多,杨玄手下的不良人太少……我担心被金吾卫抢了先……”
宁雅韵举杯就唇,轻啜一口茶水,平静的道:“老夫在看着,若是不妥,那便让长安人看看我国子监倾巢出动的盛况。”
……
“查!”
周岩一声令下,金吾卫出动了。
每个坊中都有金吾卫的军士在盘问。
“最近可看到生人?”
“若是有发现,重赏!”
周岩和几个下属站在一起,下属们不断在分析此事的各种可能。
“周副将,咱们人多,加之我等合力谋划,万年县那几个不良人何足为虑?”
周岩颔首,眼中的阴郁越发的多了,“上次之事后,大将军呵斥了我,若是不能挽回,此后两年我将再无升迁的可能。”
他看着众人,嘴角微微勾起,“我好,你等就好。”
“是!”
金吾卫士气如虹。
长安某个宅子里。
几个男子围坐在案几旁。
“金吾卫出动了人马,在长安城中各处寻访消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