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宝儿总觉得脊背那里阴森森的,但依旧把短刀对准君子的腰子。
上一次他就是这么一刀捅进了那个贵人的腰里,贵人连惨叫都没有,当场毙命。由此廖宝儿知晓这是个要害。
我一刀……
“咳咳!”
身后,瞎子还在咳嗽。
曰尼玛!
廖宝儿吸一口气,又对准了君子的腰子,刚准备捅一刀子。
“咳咳!”
这声音……怎地好像到了我的后脑勺?
廖宝儿缓缓回身。
瞎子就站在他的身后,因为他回身,所以二人几乎是面贴面,呼吸可闻。
那双茫然的眼睛依旧茫然,瞎子开口。
“如今的后辈连杀人都这般粗陋了吗?”
廖宝儿大惊,下意识的一刀捅去,可一只骨感的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腕,任由他如何用力也挣脱不开。
“阿翁,救我!”
廖虎头睁开眼睛,刚想蹦起来,君子微笑道:“在下曹颖,等你等的好辛苦。”
晚些,杨玄大马金刀的坐在一个树桩子上,身边怡娘送上水囊,他痛快的喝了一大口,然后诧异的看了怡娘一眼。
酸酸甜甜的,带着一丝酒气。
这不是醪糟吗?
怡娘说道:“这天热,郎君喝这个解暑才好。”
你这是想培养我的酒量吗?
祖孙二人跪在杨玄的身前,赵国林和温新书一人控制一个。
“说话。”曹颖站在杨玄的另一边,嗅着醪糟的味道就有些馋。他看了怡娘一眼,怡娘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诉他:你在想屁吃!
廖虎头抬头,“都是老夫财迷心窍,都是老夫……”,他看着孙儿说道:“老夫的孙儿胆小,就跟着埋人……”
说着他用力磕头,噗噗噗的声音中,他的额头渐渐肿起。
廖宝儿点头,“是啊!都是阿翁杀的人。”
杨玄默然。
廖宝儿突然骂道:“都是这条老狗,他贼心不死,撺掇小人来截杀旅人,小人不肯,他便抽打小人……还说……还说回头杀了小人。小人迫不得已,小人冤枉啊!”
廖虎头用力点头,“这个小畜生在家不做事,老夫最是痛恨他。想着若是出事就带着他一起死,可他却不敢下手……”
“对,这个老畜生今**着小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