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县州廨内,卢强拿着文书进了大堂。
“何事?”刘擎揉揉眼睛,“年岁大了,这眼睛也不好使了。”
“熬夜伤肝!”卢强取笑着,“这是杨玄给的评价。”
“虞山吗?怎地那么厚实?”
刘擎接过大信封,用小刀子拆开,笑道:“老夫本担心那杨玄年轻会坏事,没想到年轻也有年轻的好处,两次击退了马贼。看来是老夫走眼了。”
他拿出几本册子。
低头。
那双眉越来越紧。
卢强看到了怒火在蕴集,就回头看看,准备暂避锋芒。否则刘擎一旦大怒,说不得会飞暗器过来。
他低头看到了蒲团,不禁大喜。
这不就是天然的盾牌吗?
“贱狗奴!”
咆哮声传来。
卢强举起蒲团。
呯!
册子飞了过来。
卢强放下蒲团,“使君息怒。”
“老夫无法息怒!”
刘擎拍着案几怒吼道:“虞山尸位素餐,收受贿赂,坐视城中蟊贼作恶。”
卢强心中一凛,“果真?”
刘擎指指地上的册子,“你倒是学乖了,随身还带着个盾牌。”
卢强干笑了一下,捡起册子翻开一看。
刘擎冷笑道:“知晓杨玄如何评价此人吗?”
卢强抬头。
刘擎挥动着右手食指,一字一点。
“贪赃枉法,无耻之尤!”
“来人!”
州廨里传来了大伙儿熟悉的咆哮,门外的百姓心满意足的走了。
“快马把这些文书传到吏部。”
……
凌晨。
杨玄睁开眼睛。
“早上好。”
朱雀的声音很清脆。
接着便是流水淙淙,鸟儿鸣叫。
“今天气温……不知道。”
“今天湿度……不知道。”
“为何不知道?”杨玄渐渐清醒。
“因为没有网络,也没有传感器。”
起床,修炼。
学习!
“今天我们讲物理……”
一堂课上完,杨玄开门出去。
门外,章四娘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