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听从卫王的指挥。
所以这个所谓的造反风闻,纯属是吃饱撑的。
张忠苗依旧梗着脖子,“御史风闻奏事乃是本职。”
“贱狗奴,那本王动手可是本职?”
呯!
只是一拳,张忠苗的脸就没法看了。
围观的人脸颊抽搐了一下,肾上腺素在狂飙,脸色绯红,仿佛是正在敦伦般的快意。
“啊!”张忠苗惨嚎一声。
可还没完。
卫王接着一脚。
咔嚓!
众人看着张忠苗那变形的小腿,不禁惊呼。
“哦!”
卫王愤愤而去,金吾卫的人一边去宫中报信,一边抬着张忠苗去寻医。
众人这才意犹未尽的散去,想来此事会成为他们最近佐酒的好话题。
王豆罗回到家中,叫了王豆香来把今日朝中之事说了。
“皇帝是什么意思?”王豆香问道。
王豆罗说道:“皇帝没吭气。”
“这不对。”王豆香蹙眉,“这是他的儿子,不管是好是坏都该由他来处置,岂容旁人置喙?那些言官……我看多半是他的指使。”
“可他为何如此?”
王豆香自问自答,“难道是想巩固太子之位?”
“不会,皇帝对一家四姓,不,他对一家五姓忌惮之极,皇后与太子的身后便是一家四姓,他怎肯为一家四姓搭桥铺路?”王豆罗讥诮一笑。
“那他这是想作甚?”
两兄弟也算是手段了得,可却看不清皇帝这一套手段的用意。
“郎君!”
一个仆役进来,“北疆丁忖快马而来。”
“让他进来。”
丁忖是被人抬进来的,他躺在门板上艰难拱手,“见过郎君,二郎君。”
管事说道:“他们疯狂赶路,寒气入骨,浑身僵硬。”
王豆香走过去,伸手按住丁忖的手臂,一股温暖的内息缓缓输入。
丁忖的脸上多了一抹血色,“小人的胸中……”
管事伸手进去,摸出了一个大油纸包。
“打开。”丁忖这一路调用了王氏的力量,换马不换人,疯狂疾驰,短时间之内赶到了长安。此刻他浑身僵硬,手臂不听使唤。
管事打开油纸包,里面还有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