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就这么不值钱?”
廖劲打了个哈哈。
晚些,黄春辉从打盹状态醒来。
“别让那个小崽子离开北疆!”
……
长安。
趁着皇帝临朝的时机,刑部尚书郑琦提及了案子。
“陛下,虽说这是个小案子,可臣在想,一个太平县县令就敢贪墨两笔粮食,那整个北疆呢?臣,不敢想。”
顺势往北疆那边泼一盆脏水再说。
皇帝却不接这个话题,“那个县令处置了吧。”
郑琦笑道:“他一直在喊冤。”
“可有冤情?”皇帝照例问道。
“此人把好粮食说成霉变的,或是说不堪食用,尽数贪墨了。”郑琦肃然道:“铁证如山!”
事关皇后,也就是自己的女儿,杨松成也破例补刀。
“陛下,此事不可小觑,免得引发效仿。”
这是在提醒皇帝莫要被枕头风吹昏了头,放过贪腐的官员。
“陛下。”
有官员在殿外。
皇帝点头,官员进来,手中拿着一个木匣子。
“是什么?”
“奏疏。”
“哪来的?如此之多。”
“北疆。”
“何事?”
“北疆诸州刺史,北疆节度使,北疆副使等人上疏。”
大事件!
皇帝也为之一怔,“说!”
官员说道:“北疆诸多官员弹劾户部。”
他看了杨松成一眼,“户部每年下拨的粮食都少了两成,剩下的八成,至少两成到三成或是霉变,或是不堪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