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几头黄羊, 回来好生补补。
秋高羊肥,再来一坛子美酒, 噢哟!这小日子连给个皇帝都不换。
耶律喜走了一个多时辰后, 来了四骑。
“是官员, 站好!”
守城的军士目不斜视,一人喊道:“哪来的?”
为首的官员是个年轻人,身后两个小吏,还有一个年轻随从。四人都带着斗笠,蒙着轻纱。这是防风的需要。
年轻官员揭开面纱,鼻子里轻哼一声,近前说道:“拿获了大唐贵人子弟也不说送去金山城, 自家押着,这是想越过金山直接和宁兴请功吧?也不怕功劳太大, 压死了谁!”
军士们心中一凛,随即脑补……
拿获了那两个棒槌后,耶律喜第一时间令人去宁兴报信, 又缓了半日后,才派人去金山报信。
这是造成既定事实的意思。
金山城肯定想把两个棒槌拿捏在手中请功,可这一下却只能望穿秋水, 期望功劳下来时,自己也能分润一些。
城守的怒火,怕是能焚烧了整座建水城。
军士们不敢接嘴,就一人去查验身份。
文书没问题,看着墨迹就是新鲜的。
印鉴也没问题。
“小人带路。”
一个军士赔笑。
“不用!”
年轻人冷着脸,“用不起!”
军士干笑,“是是是。”
看着四人熟门熟路的往城守府去,军士们议论纷纷。
“详稳这下算是得罪上官了。”
“怕个屁!”
“就是,详稳此次立下大功,回头怕是会成为金山那边的上官。”
“看看方才那人的脸色,分明就是羡慕嫉妒。”
四人到了城守府,门子见了冷着脸的杨玄,心慌的行礼,“敢问……”
“金山城使者易木,奉命来查验人犯!”
门子飞也似的跑进去。
“金山那边来人了。”
留守的官员一怔,旋即苦笑,“详稳晚了半日去禀告金山城,犯忌讳了,不过此事他倒是可以不在意,咱们却坐蜡了。”
有人问道:“那该如何?”
官员问道:“只说了查验身份?”
门子点头,“是。”
官员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若是要强行带走人犯,咱们就麻烦了。谁去?”
众人你推我让,没人愿意去承受来自于金山城的怒火。
至于身份,守城的军士就初步验证了。
最后,一个小吏苦着脸被点出来。
“恭谨些就是了。”
小吏出去,行礼后,杨玄淡淡的道:“查验身份!”
文书就在他的手中随风飘荡。
小吏赔笑道:“不敢不敢。”,但他还是瞥了一眼,没错。
“小人带路!”
牢房在城守府的后面,得绕过去。
外面有五个军士看守,压根不敢看这些上官,可见等级森严。
进了牢房,杨玄蹙眉拉起了面纱,伸手在面前扇动。
特娘的,真以为自己是宁兴来的贵公子不成?矫情!小吏和带路的狱卒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