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着,看着。“校尉,不对劲。”有人低声提醒吴顺泽。
“我知。”吴顺泽阴着脸,“为何操练时漫不经心?”
那队正咬牙道:“小人最近腿脚发软。”
有人低声道:“特娘的!睡女人睡多了。”
吴顺泽抬头,“你腿脚发软,麾下军士难道也腿脚发软?”
队正抽搐了一下,“兄弟们操练疲惫……”
吴顺泽一下就警惕了起来。
他看了军士们一眼,见不少人都有些同情之意,就知晓此事不能小觑。
任何时候军士们都希望能清闲,哪怕不操练,他们依旧希望管束能松一些,让他们能自由出入。
这便是得寸进尺,也是人类的本能。
“住口!”吴顺泽喝道:“往年也是这般操练,厮杀时更为艰难,也不见兄弟们喊累。耶耶看你是想偷懒!”
偷懒是军中最低级别的罪名,近乎于无罪。
吴顺泽的处置不可谓不好,如此队正少了摆烂的心态,将士们也少了兔死狐悲的心思。
但!
“累了!”
“是啊!这几日操练着实累,回去都不想和娘子敦伦了。”
“瓦谢都灭了,还操练的这般狠作甚?”
“陈州也不准备攻伐基波部,如此,守城绰绰有余。”
下面一番议论,听的吴顺泽脊背发寒。
这般下去,军心士气要垮了。
一支军队要想把士气提振起来很难,需要无数次胜利,以及各种外在条件。一旦军心士气跌落,再想撸起来就难了。
谢集面色也不对,他只是想收买人心,士气跌落可不是他的本意。
“住口!”
谢集喝道。
可风潮已成,再难止住。
吴顺泽低声道:“老谢,你狗曰的闹出来的事,耶耶看你如何收场!”
谢集面色微白,“重责!另外,晚些给肉吃。”
军中士气不足时,提高待遇是一个好办法。但不能常用,否则会助长士卒们的气势。
“屁用!”吴顺泽咬牙切齿的道:“等司马回来见到这等士气,定然要弄死你!”
谢集骂道:“那队正就是个油滑的,见风使舵,看着咱们俩有些分歧就想偷懒。”
吴顺泽看看军士们,“果然有怨气了,狗曰的!”
谢集面色惨白,“玛德!不能散开,否则会闹事。”
“杨司马回来了。”
外面有人高呼。
可军士们怨气依旧,还更大了些。
“灭瓦谢的是太平军,临安军颗粒无收本就有怨气,司马在时还能压制,司马一走,就有些苗头了。”吴顺泽回身,一脸苦笑。
“司马去州廨了。”
有军士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禀告。
“玛德!得请司马来镇压!”谢集轻声道:“回头我请你青楼,两个最好的女妓。”
“都什么时候了,耶耶哪有心思去青楼?”
杨玄到了州廨,一路笑着进去。
“见过使君。”
“舍得回来了?”刘擎淡淡道。
“下官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