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怒火,可却因为杨玄的离去而寻不到发泄的地方。
这特娘的!
连张焕都面色古怪。
但他也心满意足了。
从杨玄这里, 他得知了北疆的基本面。
桀骜。
北疆穷,穷地方的人才会桀骜不驯。
甚至是愚昧。
桀骜在许多时候就意味着愚蠢和不知变通。
张焕幽幽的道:“黄春辉统领着这么一群桀骜的麾下, 老夫有些同情他了。”
……
越王随即出了节度使府。
赵东平说道:“杨玄这番话太过强硬,看似得罪了南疆文武, 可他是北疆出身, 这番话却无可厚非,反而能得一个耿直桀骜的名声,大好。”
艹!
袁市就在越王的身边,想起上次自己带人去陈州, 被杨玄毒打一顿的事儿,恨不能马上聚拢人手, 围杀了杨玄。
越王的目光正好扫过来,“袁市当初和此人交过手,说说。”
袁市不禁脸颊发热,“此人果决。”
“明白了。”赵东平说道:“能屡战屡胜的,必然杀伐果断。”
他看着越王,“大王如今在南疆看似局面不错,可南疆文武对大王颇多戒心,并未把大王当做是自己人。老夫以为,这是个机会。”
“你是说……让本王和杨玄闹一场?”
“大王英明。”赵东平欣慰的道:“杨玄前脚与北疆文武大闹一场,大王后脚就为他们出了一口气。人就是如此,再多的戒心,也会在这等时候渐渐消散。”
果然是老狐狸……袁市想到自己的想法,不禁羞愧不已。
越王上马,眯眼看着前方远去的杨玄,低声道:“阿耶最忌惮的是皇子之间联手,杨玄算是卫王的人, 本王出手,便是针对卫王,这个姿态长安会喜欢。”
赵东平对这位东主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若非太子出生早,东宫之位舍大王其谁?”
“莫要说这些无用的话。”
越王看到了正在往节度使府去的石忠唐,微微颔首。
石忠唐恭谨下马,束手而立,“见过大王。”
“去吧!”
“是!”
石忠唐上马而去,春育低声道:“不知怎地,我看着越王那笑眯眯的脸,就觉着心中发慌。”
“你以为能被派到南疆的皇子会是善茬?”石忠唐说道:“他只是利用我罢了。”“可你也在利用他。”
石忠唐狞笑,“他以为自己是天潢贵胄,能掌控一切,可殊不知在我的眼中,不过是一坨屎罢了。哪一日便一脚踩扁。”
“你不觉着臭?”
“那也是带着皇室气息的臭。”
前方,赵东平说道:“大王,石忠唐此人野心勃勃。”
“本王知晓。他想利用本王,本王也只是利用他。”越王微笑。
一路到了使团住所。
越王彬彬有礼的道:“问问。”
赵东平上前,“使团来了南疆,大王想探问。”
他的身后是一辆马车,马车上有酒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