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没能升迁?”
“假话是南周如小人这等人多如繁星。”
“真话呢?”
“真话是小人背后无人,也不喜去逢迎。”
小吏再度看着杨玄,“小人深信大唐也是如此。”
杨玄被这话挤兑的有些尬,“为何不去逢迎,去依附?”
小吏笑了笑,“小人觉着那样活着会很别扭。小人更害怕去了之后,此后就得和那些人一个活法。这世间多种活法,小人想富贵只是次要,要紧的是自己要活的舒坦,舒心……小人觉着如今就很舒坦,舒心。”
小吏三十余岁,神色看着谦卑,可眼神却从容。
野有遗贤啊!
杨玄令人去寻王众,准备回汴京。
杨略冒险进入汴京,目的绝不是什么劫掠,就是想多见他几面。如此,南周的情况也看的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王众却躺下了。
“医者说王侍郎厮杀时足部受创,需歇息数日。”
足部受创?
老贼仔细想想,“那日他就捅了一枪,还捅到了一个军士的腚眼子,如何伤到了脚?”
“兴许是踩到了什么吧!”
可当夜王众就发热了。
“怕是挺不过去了。”
杨玄也去看了一眼,果然是发热了。
“有些凶险。”
第三日,汴京快马赶来了一群冷着脸的官员。
“王侍郎何在?”
王众躺在床上,烧的有些糊涂了。
“臣罪该万死!”王众昏沉中请罪。
“都是臣的过失,与其他人无关。”
随即来人寻到了杨玄等人。
“王侍郎?不错。”王众还不知能活几日,杨玄也乐于做个人情。
随即袁晓就被拿下了。
王众倒下了,他最大。
“多谢贵使。”
来人感谢了杨玄一番。
随即众人启程回汴京。
半路王众渐渐恢复了些。
“此人命真大。”
乌达叹道。
秦简眯眼看着秦简坚持下车乘马,走路时一瘸一拐的。
“说是断了一根脚指头。”老贼去打探到了消息。
“老夫想起来了。”程然握紧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