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秦简从怀里摸啊摸,摸出了一把小刀,切水果都嫌弃小的那种。
程然:“……”
秦简说道:“只要带了刀进去就是胜利,那何必在乎刀的大小呢?”
您太有才了……程然:“……”
里面,二人已经寒暄完毕,宾主谈笑风生。
“贵使此来,可曾招待不周?”
“颇为周到。”
“可曾不满?”
“美食美景,令人流连忘返。”
“那何不如留在南周为官?老夫保证贵使两年一升迁。”
这话是玩笑,也不是玩笑。
只是一种谈判的策略,用于打击对方的心气。
杨玄笑了笑,“其实我也想,只是顾虑一事。”
“何事?”
“做了武将便是孙子,我却不想当孙子。”
这话揭开了南周的面皮,韩壁却面不改色。
果然,宰相不但要腹中能行船,还得能唾面自干。
“做文官也好。”
“文官,不知南周做文官可有标准?”
“文采风流。”韩壁微微一笑,带着些矜持。
他早些年便是南周有名的才子。
杨玄叹息。
边上作陪的官员笑道:“贵使何故嗟叹?”
杨玄说道:“若是以文采高下来论官品,下官担心一事?”
官员笑道:“贵使只管说。”
“韩相怕是会沦为我的下属。”
论嘴炮,咱从未输过!
杨玄目光炯炯。
韩壁含笑而已。
你真会吹牛笔!
不信你试试。
试探完毕。
杨玄冷着脸,“南疆叛乱背后有南周的影子。”
“此言大谬!”韩壁淡淡道。
“南疆军抓住了一个南周人,搜出了书信。”
“这等书信贵使想要多少,老夫便能伪造多少。”
“大唐要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
韩壁看着杨玄。
出兵,大唐现在的国势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出兵少了对于南周而言就是送功劳。出兵多了,北辽那边怎么办?
有恃无恐!
值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