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一个女子。
她呆呆的看着哑仆,泪水滑落,“你是……阿翁?我只记得小时候阿翁疼爱我,可等我大些后,家中说阿翁你出远门失踪了。”
哑仆看着她,“芸儿。”
女子便是广陵王的侍妾钱芸,她哽咽道:“怪道上次有人欺负我,回头就落水了,阿翁,是你吗?”
哑仆小心翼翼的伸出手,钱芸没躲避,哑仆轻轻触碰了她的脸颊,说道:“那些贱狗奴欺负你没靠山,老夫就躲在背后收拾她们。你这里当初被人刺伤,都好了?”
“嗯!”钱芸抹去泪水,“那人欺负我,后来脸上长了毒疮,丑不可见,被大王嫌弃……”
哑仆微笑,“她罪有应得。”
……
第二日凌晨,广陵王病倒了。
老贼苦笑,“这个小镇没医者。”
王老二纳闷的道:“那他们生病了怎么办?”
“听天由命。”
这日子真是刺激啊!
杨玄站在广陵王的卧室外面,正好侍妾钱芸出来,就问道:“大王病情如何了?”
钱芸看了杨玄一眼,“大王觉得头晕,有些发热,身体发软。”
杨玄蹙眉,“多喝水。”
钱芸点头,随即走了。
她寻到了哑仆。
“如何?”
“大王躺下了。”
“那你慌什么?”
“那个杨玄一直盯着我,我有些怕。”
“无需怕。”
“阿翁,他们说杨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安心,阿翁在。”
广陵王躺下了,行程就此暂停。
杨玄带着人在小镇里转悠。
“郎君,来啊!”
那些洛罗女人两眼放光,搔首弄姿。
“老二,不动心?”老贼问道。
屠裳看了他一眼,“你动心可自去,莫要勾搭他。”
换个人这般说话老贼能毒打他一顿,但此刻却只能干笑道:“年轻人不能憋久了。”
屠裳问道:“你修炼可是出了问题?”
老贼摇头,“没问题。”
“内息可化解骚动,你不会?”
老贼:“……”
王老二说道:“老贼就是骚。”
老贼打个哈哈,“什么都化解了,那人活着作甚?”
这话杨玄赞同,若是什么欲望都没了,这人也就成了行尸走肉。
“心中安宁,一人足矣。”屠裳说道。想到这位能在牢里蹲五年而不动窝,老贼无话可说。
“只要两钱。”一个洛罗女喊道。
“好便宜。”乌达干咳一声,杨玄说道:“轮着。”
“是。”乌达狂喜,把护卫分做三班,一一冲了过去。
随即,小镇唯一的长街两侧的房间中,各种动静。
杨玄低声道:“广陵王的病有些蹊跷。”
老贼点头,“再往前西疆驻军就多了,他突然病倒,多半是有什么蹊跷。小人想,他会不会想拖延?”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无论他如何拖延,松城就在那里,不远不近。”杨玄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随即微微抬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