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所有人都得看你表演。”
车莎吃惊道:“大哥有夺目的飞车吗?”
汤昭摇手道:“不是飞车,行路的车。除了好看点儿,没别的优点。”他还真制造了一辆术器车,造型仿造陈总家乡的交通工具,不过那是他中二心爆棚私下里做出来自己玩的,众目睽睽下亮出来还是有点尴尬。
车莎打算继续撺掇汤昭拿出压箱底的宝贝来,就听前面有人道:“好啊,以符剑师的方式一决胜负吧!”
汤昭一下子看向江神逸。
江神逸反问道:“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喊得。”
周围的人微微哗动,接近着往前方聚去。
显然有热闹,大家都要看啊。
只见一片大石下,两个少年相互对峙,各自拿着符笔,摆开了写符的姿势。
中间站着一个少女,道:“好,我来见证。规则是一次增长一符。我来出题——”她目光四周看,似乎是找灵感。
“题目是——飞!左手先!”
左边那少年开始飞快的在大石上写符式。是两个基符组成的初级符“飘起”。
右边那少年不假思索在下面写,是三个基符组成的初级符式“浮空”。
左边接着写。
汤昭很快看懂了,这比试和之前江神逸他们玩的没多大区别,也是出一个题目,大家各自写不同的符式,看谁渊博。他们这个仪式感更强些,每写一次必须要增加一个基符,数目不能乱。符式越写越长,肯定越来越难。
不过,比起写不出就要炸的传雷游戏,这个游戏就斯文太多。
汤昭跟着围观,心中默默跟着写。一直到十二个基符,其中一人头脑冒汗,连数十个数写不上来,登时被判负。
此时不但汤昭还绰绰有余,乌孙童和车莎也觉得对方不如自己,不免自得。
众人哗然一阵,看了热闹之后各自散了。
江神逸评价道:“只是比符式数量和记忆力,这个游戏没什么意思。”
汤昭点头,这就跟诗词的“飞花令”差不多,集句而已,并非作诗,酒席上玩玩还可以,朝廷开科举,真正选可用之才不可能考这些。
走了两步,又见前面有群人围着,似又有热闹。几人饶有兴味地挤进去。
只见里面是几个人围坐,正在……打牌。
不过这不是寻常的叶子牌,而是一种符式牌,似乎每张牌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