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椎虽然是个好骨仆,但他不是符剑师也不是剑客,只有一身蛮力和一根炼制过的椎骨,遇到一些棘手的剑术、符式还是有可能失手。不过他也不在乎,失手了椎也不可能把自己供出来,因为骨仆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他随时能让那根骨头断裂成粉末。
再说,就是供出来又怎么样呢?
这座牙做的房屋实在太适合自己了,一切都像是为自己准备,三天时间已经在自己手中建设的如同堡垒,来敌也不过化为白骨材料。
或者,就算他们找来了龙渊又怎么样呢?追究自己么?自己自有脱身之法。
追究画骨楼?
那就追究好了。
“只要能完成那幅画,画骨楼毁了又如何呢?你又不在了。”
他临窗观景,琉璃窗上倒映着他的影子,轻声道:“真是好夜景啊,适合抽骨——”
“嘿!我说,弄出那些恶心事的,果然是你小子吧?”
突兀的声音从窗外响起,易知心脸色骤变。
一道人影倒着从窗户落下,像蜘蛛一样扒着琉璃。
“就是你——”
“啪!”
琉璃一击粉碎!
易知心欲待掉头就跑,窗外已经钻进一个人来,速度奇快,兔起凫举之间,已经抓住了他的脖子,一耳光扇了过去。
“就他么你干这事来膈应我?大家都弄题,你弄人,你是不是有病?小样儿啊,你胆儿挺肥啊!恶心巴拉的,就欠大嘴巴抽你!”
啪,又一耳光。
被打得天旋地转的易知心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只转了一念头:这疯婆娘是谁啊?
碎玻璃的声音穿出老远,整条街都听得到。
潜伏在旁边的两个少女兴奋又紧张,轻声道:“啊,发动了!汤昭应该没问题吧?”
正要上门的汤昭:“……”
我这还没动呢,怎么就开打了呢?听着战况很激烈啊,啪啪的。
干脆我也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