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病,得治啊!
擦了好半天,男人才丢开帕子,懒洋洋的窝在软垫上,语气带着不耐:“你招惹谁不好,偏要招惹他。这一次也便罢了,若有下次,我绝不给你收拾烂摊子!”
苏洛心念一动,腆着脸问:“他很不好么?”
江殊一脸不屑:“道貌岸然伪君子,你与他勾搭之前也不打听打听他的人品?”
勾搭这个词让苏洛不太高兴,但她的确是在备嫁期间一步步走入卫璟编织好的情爱之网中的,男人这词用的也不算不过分。
苏洛撇了撇嘴,小声嘟囔:“我要是都打听清楚,还会在大街上把你这个病秧子扛回家么?”
男人凤眸斜飞她一眼,语调上扬:“嗯?你刚才说什么?”
苏洛怂笑一声:“我说我就是那一次识人不明,其他时候不都厉害着么,你看满大街的人,我一眼就从人群中相中了你。”
“咳咳咳”男人又咳嗽起来,声音有些中气不足:“你说的那个觊觎你的人,就是他?”
苏洛重重点头:“嗯!你看,我没有骗你吧!今日那小偷定是他安排的,要英雄救美引我入局。”
江殊抬起眼皮撩了她一眼,有些意外。
想不到这女人还有几分洞察力,他懒懒散散的问:“你怎知是他安排?”
“我长得这么好看,他说要办了我,我脱衣服他眼睛居然躲躲闪闪的,这太不正常了。而且一个武功如此高强的人,何至于沦落到做贼?”
江殊眉毛跳了跳,语气里隐着危险:“你脱衣服?当着两个男人的面?”
苏洛尴尬的笑了笑:“就解一粒扣子试探一下”
江殊揉了揉眉心,还没等苏洛反应过来,他突然伸手控住苏洛的下巴,凤眸里涌着怒火:“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虽说我们是合作关系,但你若是敢给我戴绿帽,我就敢拿你的头颅种花,你信不信?”
这男人看着病秧子,但发起威来是真正的老虎,还是心思深沉歹毒的那种。
苏洛想到自己脑袋被割下来然后长满杂草的画面,打了个寒颤:“信信信我那是情不自禁,啊呸,情非得已!”
男人嗤笑一声,松开苏洛的下巴。
苏洛绷紧的神经松了松。
却没想到男人手下滑,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苏洛胸前的盘扣就松了,露出里面一抹玫红色。
男人瞟了一眼:“艳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