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之前正在沐浴?”
平宁郡主擦眼泪的动作微僵。
老夫人瞧了一眼她还滴水的头发,若有所思。
苏洛又转向张管事:“至于张管事,我不想跟你浪费唇舌,咱们开门见山,我的确怀疑你瞒着母亲,这些年吞没了纸坊不少的钱财!”
这话一出,犹如石破天惊,松鹤堂内寂静一片。
张管事的腮帮子咬的紧紧的,极力在压制胸口的怒火。
他一双蛤蟆眼瞪大很大,红色的血丝在黄白的眼球上爆出,可怖的让人不敢对视。
他停止哭诉,挺直腰杆:“少夫人,我在国公府待了整整三十年,这些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这样上下嘴皮一碰,就说我贪墨,未免也太过分了!”
说着,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老夫人连着磕了三个响头:“老夫人,您不嫌弃,三十年前看在我母亲的面上收留了我,这些年我也没有为国公府立下什么功劳,但我做人一向堂堂正正,清清白白,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可以不要这管事之位,但绝不能带着这样的污名走,若是这样,我还有什么脸去见我九泉之下的母亲?”
他说的义愤填膺,苏洛心内却是忍不住冷笑。
他话里话外提到母亲,就是在提醒老夫人,他母亲曾经的恩情,让老太太不得不维护。
张管事一通陈词后,就盯着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