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边的阿猫阿狗,不是随便就能弄死的。
江殊看向张管事的目光一片寒:“你一共贪墨了二十万两白银,但在你的小金库里,我们却只找到八万两,剩下的都去了哪里?按照你这本册子上”
说道这,江殊抬眸看了一眼平宁郡主。
平宁郡主心肝儿颤,脸色发白,衣袖下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强忍着不让自己露怯。
江殊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继续道:“你这本册子上写着,这十年来,一共给甲两万五千两,剩下的有八万两左右,你都给了乙,你现在告诉我,这个乙,到底是谁?除了从国公府拿走银子,你还帮他带走什么,说!”
江殊的眸子里寒光湛湛,张管事只觉他的目光如利刃,要剖开他的脑子将他藏匿的东西全部都挖出来。
江殊这话一出,平宁郡主暗暗松口气,原来这老匹夫用的是代号,只要没明确写出自己的名字,自己就安全了。
与她的乍然轻松不同,老夫人的眸光却是一缩。
江家是武将。
这就注定,它会比一般的官宦人家风险系数更高。
贪墨事小,背叛事大。
如果这张管事背后之人让他帮忙藏匿一点违禁物品在纸坊中,然后又趁机搜出来。
光是想想,老夫人后背都出了一层层的冷汗。
江殊闲适的窝在椅子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锋利异常的匕首,缓缓擦拭着:“将你背后的人说出来,我可以保你性命,并且,你现在所有的产业,我都不会收走,你要是不说”
男人说着,将手上匕首反手一甩,那匕首快若流光,直奔张管事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