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此刻,江殊也很吃惊。
他知道这段日子,苏洛在上蹿下跳的忙活,却没有太当回事。
却万万没想到,她能折腾出这么大动静。
朱飚轻轻碰了碰江殊:“我说殊哥,你媳妇能耐的很,但就是太大方了,这样的秘方,就详细说出来了,你见那白家人,耳朵都要竖起来,恨不能拿笔记下来呢!”
江殊想起苏洛之前的行为,轻轻一笑,姿容殊丽:“记下来也没用,三年两载的,他们都用不上!”
“这是何故?”
“动动脑子自己想!”
素来就不喜欢动脑子的朱飚
其实上辈子,这种纸是江殊研究出来的,卫璟花了大价钱将配方弄到,做了其他用途。
现在,倒是便宜了苏洛,捡了个现成。
这边两人正低声讨论,那边苏洛已经将所有的工序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越皇本是顺应民心,随口一问,见她说的这么详细而严谨,心内反生出了别样情绪,也恍然明白,自己问的有些不合适。
他清了清嗓子:“原来一张纸,竟然要费这么多功夫,难为你知道的如此清楚!”
“知其然,知其所以然,我想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均应该如此!”
“说的好!”越皇一拍桌案:“你一个女子,能有这般觉悟,实在难得,朕的几个儿子,恐怕都没有你这般深的见解!”
苏洛忙惶恐跪下:“陛下谬赞!陛下,臣妇有一个不情之请!”
无数道目光嗖嗖嗖的就盯在苏洛身上。
尤其是白芷。
她刚才还在得意自己不动声色就拿到了配方,现在见苏洛居然被陛下这样夸奖,心里难免吃味。
她可是邺城第一才女,刚才那一手出神入化的琴声,也只得了一个好字而已。
她苏洛一个蠢货,凭什么?
这些个方子,肯定都是江殊配成的,把风头送给她而已。
不过,蠢女人就是蠢女人,居然陛下夸赞两句,就开始蹬鼻子上脸,提起要求来了。
她难道不知道,陛下最不喜别人挟恩相要。
苏洛一说要提请求,大殿内的议论声都停止了。
只有烛火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
越皇的面色微微一晃,语调却也没有不喜:“说吧!”
苏洛仰头,缓缓道:“我刚才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