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嘉祥纸坊的纸,却又用不上,账面上抹不过去?”
张公公苦笑一声:“少夫人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她当然知道,她曾经也是执掌过宫廷的人,对后宫这些事再清楚不过了。
夜风里,苏洛的笑容格外亮眼:“公公不必忧心,到时候用我们纸坊的纸跟嘉祥纸坊的换一换,您将嘉祥纸坊的纸交给我即可!”
张公公一怔,随即摆手:“那怎使得,这样岂不是你要吃亏?”
张公公管采买多年,手上银钱不少,但要处理掉之前嘉祥纸坊的纸,却是有些麻烦。运出去太扎眼,留在库房内难免落人口实,这是花体几银子也不好办成的事。
可苏洛这么一接手,他不仅不用自讨腰包,还轻松解决掉了这个麻烦,这是最完美的解决方案了。
“这都是小事,我自有渠道将纸卖掉,吃不了几个亏,若是公公真觉得咱们纸坊吃了亏,往后就多采买一些便是!”苏洛说的轻松,半是玩笑。
张公公在马车前站定,冲苏洛深深一揖:“那奴才就不矫情,多谢少夫人相帮,这份恩情,奴才必会铭记于心!”
“张公公太客气,夜深了,张公公快回吧!”
张公公再度行了个礼后,才上了马车。
苏洛转身,看到江殊正站在身后不远处,看向她的目光深邃,若有所思。
她正站在门廊的一盏灯笼之下,暖黄色的光在她的脸上氤氲一团,让她的面容如蒙着一层轻纱,有些模糊不定。
不仅是面容,是她整个人,都有着一种让人难以把握的气质。
苏洛见他瞧的入神,摸着脸颊,笑容明艳:“夫君是不是觉得,我今日特别厉害特别好看,能解决所有麻烦的问题,我早说过,我真的能挣很多钱养着夫君的,这只是开始呢!”
得
本来气氛正好,苏洛这么一开口,就完全破坏了。
江殊懒得理她,转身径自朝听雪楼走。
青衣凑近苏洛,小声道:“小姐,我觉得姑爷已经被你迷倒了,他很快就要像表少爷一样,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江殊离开的背影一僵。
表少爷,表少爷
苏洛敲了敲青衣的头:“不许胡说,表哥他定了亲的,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要是被未来表嫂知道,还不吃了我!”
“可是表少爷一点都不满意那门亲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