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请父亲出马,会让他在沈家丢尽颜面,将来继承家主之位也要艰难很多,但眼下这种情况,自己的心已乱,根本不可能是苏洛的对手!
她如果再赢一局,那就是五十万两银子。
沈良想都不敢想这个数字。
二十多万两,已经让他头皮发炸了。
如果苏洛是个寻常人,如果这一场赌局没有引发那么多人的关注,她现在应该已经被赌场无声无息的做掉了。
可她是侯府的公子,而怀远侯是出了名的破落户,一旦苏洛在这里出了事,那赌馆必然是开不成了。
如果等苏洛赢完后再让她出事,那已经迟了。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赌馆没法赖账,这些钱,还是得规规矩矩的送去侯府,除非今后,沈家都不在邺城混,就可以不要脸不要皮的不认账。
一盏茶的功夫,沈良已经想了很多,也冷静了不少。
因此,在苏洛再一次笑眯眯的说请的时候,他压下色盅:“苏公子,小人认输,苏公子技艺超群,小人得请父亲出山了!”
他这话一出,有些资历的赌徒便发出惊呼。
“竟是要沈家主出山了?”
“听闻沈家主当年一人单挑了越国五百家赌馆,无一败绩!”
“我听说,他还跟西洋使者对赌过,给咱们越国赢了通关之路!”
苏洛的眉梢挑了挑,有些不满的看向江阳。
这么重要的信息,他竟然没有提前说。
江阳一脸菜色,默默腹诽,夫人你要来搞这么大的事儿,你也没告诉我啊!
现在苏洛总算明白,为何沈家在越国能发展壮大,为何连陛下都对这么繁荣的赌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何白言夕对沈家如此看重,连带白芷这样一个庶女,也能作威作福。
原来是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
坊间传闻,虽然不见得全真,但越皇受过沈家,准确的说,是沈城的恩,这一点毋庸置疑。
沈良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苏洛,唯恐她现在会退缩。
若是她现在说不玩了,那就白白赚走了二十四万两银子。
这可是邺城五家赌馆一家的净利润。
她若这样走了,他根本没法跟家族交代。
沈良见苏洛不说话,便堆起一个笑:“当然,我父亲在赌这一道上的确造诣颇深,苏公子要是不想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