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功夫也等不得,你们想用这样的手段扰乱我夫,我姐夫的心神,真是卑劣!”
沈良略带轻蔑的哼了一声:“我这说的都是实话,必输的局,真不知道江世子为何还要搅进来!”
“啪”
沈良话音刚落,江殊将手中色盅扣在了桌面上。
他的面颊莹莹如玉,枣木色的色盅,更是衬得他一双手白皙异常
沈城没有掩饰自己脸上的不屑和得意:“世子,这是摇完了吗?”
江殊淡淡作答:“第一次玩这个,有点手生,费了些功夫!”
第一次玩?
苏洛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若他一开始就说是第一次玩,苏洛怎么着也不可能让他做这样的赌局。
断自己的手,也不能断他的手啊!
围观的赌徒们也是阵阵惊呼。
朱飚死死抓住李耽的胳膊:“完了完了,我看殊哥这次完了,咱们现在就上去抢人吧!”
李耽的折扇被他捏得太紧,上面已经有了裂痕。
此刻最开心的,应该是沈城父子。
真是不自量力。
以为是昆仑高徒就了不得吗?
这赌馆和武学,根本就不是一码事,今天就好好教教这一对鸳鸯,今后要怎么做人。
江殊对这些议论之声置若罔闻,对边上站着的瘦猴开口:“你来开吧!”
瘦猴的双手压在色盅上:“我开了?”
“开!”
“我真的开了?”说实话,这一对如玉般的公子,都要断了手,可真是太可惜了!
“开!”江殊的声音里已经带着浓郁的冷意。
瘦猴不敢再耽搁,手起色盅开。
所有人的视线都顺着色盅的缝隙看了过去。
五颗色子,就这样横七竖八的躺着。
甚至都没有叠成一叠。
果然是第一次玩,一点技巧都没有。
这样就算是五个都是一点,那也有五点,输定了啊!
沈城嘴角的笑纹更深了一点。
毛头小子,也妄想质疑自己。
苏洛的心已经跌入谷底,她只能紧紧抓着身侧江殊的衣袖来缓解此刻内心的紧张与绝望。
瘦猴将色盅盖彻底的揭开,苏洛不忍的别开视线,低声对江殊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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