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口,轻轻叹一口气:“这么多血,是不是很疼?”
他是连被扎了绣花针都要哭很久的怕疼的人呢!
江殊沉默少顷:“还好,不疼。”
苏洛不太信,她从前那些伤口,比这轻多了,还是疼的紧。
不过后来在冷宫里待久了,习惯了,也就没那么怕疼了。
也不能说是不怕,而是知道,怕也没用,哭也没人安慰没人疼,就只能咬牙承受着。
江殊素来不多话,此刻见她不太相信的眼神,忍不住出声解释:“这金创药里面,有能缓解疼痛的天竺葵。”
苏洛“哦”了一声。反正现在衣裳脏了,她干脆席地而坐,随口问:“你经常会受伤吗?”
“偶尔吧!”
苏洛对他这个偶尔不太相信,他都随身带着伤药,可见是因为时常要用到。
她想了想,又说道:“如果我们这次能平安逃出去,我就给你去万福寺求一个平安符吧!据说很灵的。”
顺便给家里的父兄们都求一个。
前世她不信神佛,可如今能重生,显然不知是哪个菩萨听见了她临死的诅咒,这样想来,她应该也要奉上一点香油钱。
江殊顿了顿,本想说那样的东西都不可信,人的性命从来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的,但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的时候就变成一个字:“好!”
苏洛甜甜一笑:“到时候你戴上,必然会无病无灾,一直到老!”
江殊脑袋有些热,思绪也乱糟糟,耳中听得悉悉索索的声音,是苏洛将之前抢下来的那些“证据”掏了出来,她耷拉着脑袋:“对不起,夫君,我知道这些东西很重要,但当时情况紧急,我就抢下这些!”
江殊哭笑不得,低低的道:“你就是为了这个不跳车?”
“你受了重伤换来的,一定很重要吧!”苏洛郑重的说,忍不住又问:“我没有看,这到底是什么啊?”
“是国舅林家在雁城胡作非为的证据,多谢你这么全力相护!”江殊温声回答,决定不告诉苏洛,其实真正的证据早就被他派人送到安全的地方,这些都是障眼法。
国舅林家,就是太后娘娘和皇后的母家,是越国权势最大的家族了。
苏洛哦了一声,有些失望,她对这个案子有印象,林家圈地闹出人命,情态恶劣,但最终也没有被重罚,不过此刻她什么都没说,他费了这么多心思,还是别叫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