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没有安慰。
此时最重要的,不是沉浸在这些情绪里,而是要脱离眼前的困境:“咱们必须想点法子,捉奸的人很快就到了!”
卫焱的脸色还涌着不正常的红,但也许是因为被心上人背叛算计,他的眼睛已经恢复清明,里面坦荡与痛苦交织:“放心,我跃墙出去,他们抓不到我,自然也没有法子对付你!绝不会牵连到少夫人您的。”
卫焱的武功还不错,虽然比不上江殊,但翻个墙不成问题。
想要从铜雀宫消失,轻而易举。
说完这一句,他就踏步往前。
手腕却被抓住:“不行!”
苏洛的手又滑又软,像是一尾游鱼。
卫焱猛地甩开苏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眼睛看都不敢看苏洛,问道:“为何不可?”
“她们既然做下这样的局,一定会着人守在四周,殿下翻墙而出,一定会被人发现,到时候才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卫焱一听也有道理,那些人恐怕就等着他往外跳呢,不由凝了眉:“那如何是好?”
“殿下随我来,快些!”苏洛一边说着,一边往铜雀宫主殿的方向走,还推开了房门。
卫焱顿时大惊,下意识退后一步:“躲在这几年也不合适吧?”
苏洛已经不耐烦:“这有个密道,你赶紧的!”
她在这个宫里独自住了好几年,熟悉它每一寸每一分,其实也不能算个密道,就是与隔壁蘅芜宫相连的那面墙,不知为何有几块墙石是松动的。
前世蘅芜宫住着一个得宠的贵人。日日她都能听到笙歌四起,夜夜都无比揪心,可如今蘅芜宫暂时还无人居住,如果从这里钻出去,就能逃避皇后安排的那些爪牙。
卫焱看着苏洛从墙上扒拉下来的几块砖,神情复杂:“你要本王钻这个洞出去?这么个小洞?你是如何知道这墙上有这么个洞的?”
“够大,殿下绝对可以过得去!不信您过来看看!”苏洛笑了笑:“臣妇恰好之前听到了洒扫的老宫女在嚼舌头呢!”
卫焱凑到那个洞前,苏洛突然伸手在他屁股上上推了一把:“殿下,得罪了!还请您快去将臣妇夫君请来,他们设了局,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卫焱一屁股落了地,苏洛将头从那个洞里伸出来:“殿下,您可要快些,臣妇的安危就系在殿下身上了!”
卫焱
他感觉自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