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帮子:“自己捅,总比别捅好!”
男人气笑了,一头乌发微微的抖了抖:“在这国公府,还有人敢捅你脑袋,我怎么觉得你不去捅别人就是好的了!”
苏洛听得他语气似乎有点松动,心内百转千回,最终还是决定拉下脸再求一次。
命都丢过的人,还在乎这张脸。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抓了男人寝衣的衣角:“夫君,你就帮妾身这一回!”
她的嘴巴微微嘟着,就像是一朵娇软的花,红润润的颜色,开的正是当时。
江殊只瞧了一眼,就挪开视线。
“夫君”苏洛拽着衣角,晃了晃,调子娇娇软软,尾音拖得长长的。
这样的声调,是跟白芷学的。
她向来会来这一套。
江殊的眉梢跳了跳,转头,伸出微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就这一回,下次若是再让我帮忙,就得叫江殊哥哥”
苏洛心内不屑,面上却是笑眯眯的点头:“谢谢夫君!”
说着,还将下巴在男人手心里蹭了蹭。
江殊手掌微缩,眸子里闪过一片暗色,很快就松开苏洛的下巴,将手背在身后。
苏洛吐了吐舌头,觉得他肯定是嫌弃自己回来还没洗脸,就拿下巴去蹭他,不过蹭都蹭了,还能咋滴。
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美滋滋的哼着不知名的南疆小调,将那根戳进头发里的簪子又取了下来。
这一会的功夫,平宁郡主院子里的人又来请,来的是刘嬷嬷,隔着门窗,她的语气恭敬中又带着威严:“少夫人,郡主着奴婢再来请您移步潇湘院一趟!”
苏洛为难的开口:“夫君的咳疾犯了,离不开人呢,可否请嬷嬷回禀,我明日一早再去回话?”
咳疾犯了,怎么一点咳嗽声都没有。
这苏洛怕是找个借口,不想去郡主那边回话,真是太不像话,哪有一点做媳妇的样子。一会定要郡主好好敲打敲打,这样下去,岂不是要翻天。
刘嬷嬷蹙着眉:“可是郡主是有急事!”
“什么急事,比我的身体更要紧?”江殊冷冷的开口。
刘嬷嬷顿时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着磕了三下响头:“自然是世子的身体最重要,奴婢马上就去回禀郡主,世子您好生歇息,千万注意身体!”
“滚吧!”仿佛是嫌她的话太多,江殊冷冷的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