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不然我控制不好,只能用银针给你挑破了!”
苏洛不敢动了!
这男人真可恶,知道自己怕扎针,还拿这个来吓唬自己。
江殊将烛火移近,先细细的查看了所有的水泡,最后从挑了大脚趾处最大的一个下手。
都说十指连心,这一个下去肯定是最痛的!
不过有了这个痛感后,其他的就不会显得那么痛。
他手起剪落,动作麻利,苏洛都没看清,脚上的水泡已经被挑开,男人很快拿了一块素色的软布,轻轻的擦去冒出的脓水。
他的动作又快又轻,苏洛并没有感觉很痛,只是微微蹙了下眉。
男人低垂着眉眼,待脓水流尽后,他又细细的修剪水泡的白皮。期间有脓水不小心溅到他的手指上。
他那么爱干净,苏洛以为他会嫌弃的。
想不到他只是微微皱了眉,随手在绢布上擦了擦,便拿起早就备好在一旁的药粉瓶子。
他抬眸,语气温软:“上药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恩!”苏洛乖乖的应了一声。
男人手脚麻溜,简直用了跟劲敌对战的速度,苏洛只觉得眼前一花,他已经撒好药粉。
浸渍的疼痛,让苏洛下意识的低低呼了一声。
然后她就感觉江殊加在她脚上的力气又轻了些,仿佛她就是那最易碎的骨瓷一般。
她不由的回想起前世冷宫里的种种遭遇,眼眶不由的就湿了。
她好像有很久很久,没有被这么慎重对待。
江殊认真又细致,很快她脚上的水泡就已经全部处理完毕,恰好此时江阳在门外道:“世子、少夫人,饭已经摆好了!”
苏洛饿的肚皮打鼓,一听饭来了两眼冒绿光,光着脚就要下地,就在此时,她突然感觉身体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