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机会,可以牵连齐国公府、怀远侯府还有福王殿下,他怎会错过?”
苏洛脸色一变:“可是我以为他更想要那个铁矿!”
“苏洛,只要他将这个事捅到陛下面前,往轻了说,这是你不知天高地厚,往重了说,这是咱们三方暗存反心,那个铁矿要不就被收入国库,要不说不定就会落到太子手里,你说说,这样的好事,他是做还是不做?”
苏洛听的他这么一分析,后背冷汗涔涔。
她恨,自己重回一次,以为稳操胜券,忘记了卫璟是个多么可怕的对手。
她下意识的寻求江殊的帮助:“夫君,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现在就按我说的去做,你让青衣马上去找沈丛,跟他串好口供,想来卫璟要做这件事,也不可能有第三人在场,因此沈从的供词,就非常的关键,你听我说”江殊细细的吩咐起来。
苏洛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到后来,她皱眉:“可这么晚了,宫门已经下钥!”
“太后上次给你的通行令牌,难道是个摆设?”江殊没个好气。
他一方面觉得苏洛真是胆大,一万两说投就投,眼光却也很准,知道沈丛是个天生的生意人,另外却又觉得她实在是胆大。
这么大的事情,若不是今日自己问她一番,她还准备憋着不说。
若是等到明日
他的指尖都忍不住蜷缩,但愿现在入宫,一切都还来得及。
苏洛匆匆穿戴完毕,拿着令牌果然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慈宁宫。
夏嬷嬷见到她十分的诧异。
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动用这令牌。
夏嬷嬷压低声音:“太后娘娘今日犯了头疾,今日好不容易早睡了些,少夫人若是没有极为重要的事,可不可以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