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觉不可能如此敏锐,这件事,一定都是江殊在背后指挥。
真是
此刻最恐慌的就是余平。
这事情是他一手挑起来的,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是他寻来的,尤其是沈丛,他更是将他之前的供词都给越皇看过的。
可沈丛现在当堂反悔了!
如果越皇认了沈丛如今的供词,那就表示,自己之前得到供词是假的,这可是要脑袋的事情!
余平当即也顾不得礼节不礼节,冲着仍然跪在地上的沈丛道:“沈丛,你之前那份供词上不是这么写的,那可是有你亲笔签名的?你这样反复无常,是不是受了江翰林和怀远侯的挑唆!”
这可真是会倒打一耙!
越皇还没说话呢,苏唐就跳了起来:“姓余的,你少给我放狗屁!陛下都派人把我们府邸围住了,你说,我们怎么跟这小子通气,你这意思,陛下给我们放水不成?”
越皇
这怀远侯真是越说越不像话!
他沉了脸色:“怀远侯”
被越皇点名,苏唐才老实的停下谩骂,退后两步,但一双眼睛还瞪得跟铜铃一般大,狠狠的盯着余平。
余平双腿发软。
的确,那天出了事后,陛下在部分有心朝臣的压力下,就围了两个府,当时是怕他们想出什么对策,哪里会想到有今天这时候。
早知道
余平瘫在地上,嘭嘭嘭磕头:“陛下,陛下,这事是微臣没有细细调查,微臣也是为了国家社稷的安危,请陛下留微臣一条性命啊!”
他渴望着林国舅、太子、白相这些人能出来说一两句话。
可惜,什么声音都没有!
大殿之上只有他嘭嘭嘭磕头的声音。
越皇冷笑一声,周身上下的威压在这一刻全部释放,他一双虎目缓缓扫过殿内的众臣,尤其在林国舅和卫九重身上停留了稍长时间,这才缓缓开口:“你们别以为朕老了,就好糊弄!朕心里清楚的很!”
这话等于在太子一党的脖子上架了一把随时会落下的刀。
所有人都低着头,根本不敢与越皇对视。
良久,越皇似是疲惫的摆摆手:“余平胆大包天,竟然敢污蔑皇子和国之重臣,拖出去,当庭杖毙!余家男的流放,女的没入奴籍!”
仗毙!
高贵妃一党怎么甘心,这次的阴谋,若不是应对得当,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