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在旁观察,私下里还跟夏嬷嬷请教,此番便在江殊身上实践,拍了没一会,男人的咳嗽果然停了下来。
他一张芙蓉面上如同泼了云霞,那一双上挑的凤眸里水光盈盈,美得勾魂摄魄。
苏洛看得呆了呆,右手还兀自在男人背上轻轻的拍着。
就在这时,男人的手绕了过来,轻轻捏住她的手腕,许是因为不久前笑过,他的语气里还带着温软:“好了,不用拍了。”
苏洛是火体,一年四季手都是发烫的。
而江殊则如寒冰,就算是盛夏,那双手还凉沁沁的。
骤然袭来的凉意,让苏洛下意识的抖了抖,猛地收回手,然后她就发现男人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赶紧出言弥补道:“夫君,你刚才还没说呢,你到底想要什么?这一次我真的要多谢你,要不是你,可能我就要犯下大错了!”
重生之后还是这么蠢,苏洛有时候恨不得给自己来两巴掌。
“我想要你”江殊托着长长的调子,如愿看到苏洛有些不自然的脸色后,才愉快的继续:“重新给我绣一个荷包!”
“啊?”苏洛有些懵。
江殊嫌弃的将腰间那个荷包扯起来,往苏洛眼前戳:“你瞧瞧,你绣两只水鸭也就算了,偏偏还一边一只,还都是公的”
苏洛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夫君,两只公的不好吗?”
“当然不好,你还不如给我绣两只母的呢!”江殊语调微微扬高,是带着两分讥讽的意思。
好叭!
那就重新绣过。
苏洛撇了撇嘴:“夫君,你就不能要点别的吗?这刺绣实在不是我擅长的事,我之前也是宫里闲的无聊才会打发时间的。你就算要我重新绣一个,我也不见得就比这个好!”
“业精于勤荒于嬉!多练练,就会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苏洛总感觉江殊这个笑容有两分危险。
她有点沮丧。
对寻常女子来说,刺绣就跟吃饭一样,对她来说,刺绣就跟上刑差不多。
她上次那两只水鸭,就给手指头扎了好些个洞洞呢!
哎!
男人心,海底针。
难道江殊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小小的虚荣心?苏洛还记得那日偷听到男人说到平安符时,是带着两分骄傲的语气的。
说完正事,江殊又懒懒的躺回摇椅上,恢复了素来的大爷模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