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哪里受得了他那三两下,夫君,你”
她还要再哭诉,白言夕飞起一脚,踹在她的胸口:“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是吗?就连大夫人也管不了,你当真以为自己是谁,还能质疑我的决定?”
二姨娘的声音断在了喉间。
她捂着胸口,痛的颜色煞白,不过比胸口那痛更剧烈的,是心痛。
她一直以为白言夕是真心宠爱和包容她的,可此刻她恍然明白,也许芷儿从前说的没错,那些个宠爱,都是由沈家的金银堆起来的。
白芷见到二姨娘匍匐在地上,好半天都没起来,她缓缓收回视线,朝白言夕浅浅一笑:“既然父亲决定了,那女儿还能说什么,一定会发挥出最后的价值,保住父亲头上的荣华富贵!”
“混账!”白言夕指着她的鼻子:“这是你的教养,是你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白芷豁出去,脸上挂着讥讽:“反正我不久后便要嫁人,父亲也是听一次少一次,就别太计较!父亲也对二娘稍稍客气些,说不定我命硬,能坐稳世子夫人的位置,等到关键时候,说不定还能顶上一点用!”
“不成体统!靖王世子很快就会上门提亲,今后便由你夫家去教育你吧!”说罢,白言夕重重一甩衣袖,转身就离开了。
白芷绷紧的身体松懈下来。
这几日来,她的头上一直悬着一把刀,日日都不得安宁。
现在这把刀落下来了,她反而松了口气。
不是要她的命,那一切便还好说。
靖王世子卫弘!
那个肥胖油腻还爱好特殊的老男人,自己怎么可能嫁给他?
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
白芷的手紧紧抓着床沿,眸中一片阴郁。
沈嬷嬷已经将二姨娘扶了起来。
二姨娘眸中空空的,眼里挂着两行泪,对于眼下这种情况,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
她一直活得太简单,脑子对她来说,基本是个摆设,很少使用,如今她调动全部脑细胞,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她朝着一脸清冷的白芷扑上去:“我的儿啊,你今后可如何是好啊?你这要嫁给了靖王世子,可怎么办啊?我的儿”
她呜呜呜的哭。
白芷也没管她,对红苕说道:“把那碗燕窝端给我!”
燕窝已经凉透,白芷接过后,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将碗放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