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白芷有点慌,忙道:“这事我真的不知道啊!你等等,我叫红苕来问!”
红苕刚才听到那人的汇报,就觉得大事不好,此刻被叫上马车后,也不等白芷开口,就直接跪倒在地,重重的磕头:“小姐,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当时跟采菊东篱下的婢女聊了几句,后来您有事召唤,我话还没说完就走了,大概那婢女就误解了奴婢的意思,最后传来传去就变了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白芷的心松了松。
这红苕还算懂事。
不过面上,她却是一派气愤:“红苕,我叮嘱过你,这事千万不能胡说,你怎么就是改不了你爱嚼舌根的毛病!你真是,真是”
白芷说着,转头看向卫璟:“王爷,您看这事闹的,现在要怎么办啊?”
卫璟的目光在白芷和红苕的脸上来回荡了两圈,坐直的身体微微往后一靠,懒在软垫上,嘴角的笑容也带着两分残忍:“虽说是无心,但你也说了,你这婢女素来爱嚼舌根,想来你也管教多次都改不了,既然这样,就直接拔掉她的舌头,也免去后顾之忧!”
白芷一惊,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卫璟。
红苕更是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王爷,王爷饶过奴婢这一回,小姐,小姐您救救奴婢啊!”
卫璟的笑容更添两分邪气:“除非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主使。那样的话,你作为从犯,又主动招供,倒是可以考虑保住舌头。”
这其中的暗示意味,已经足够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