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自己在关心他,他却不领情。
他们好歹也同了三年学,唐澄澄对他的事也算有点了解,他只有他母亲一个人亲人了。
前段时间他母亲又过世,他可以说是彻彻底底的孤儿,无依无靠。
读书的话最起码还有一条出路。
于是她一番游说,告诉他读书的好处。
傅尘野全程只是笑,偶尔点点头,像听的挺认真一样。
但他的视线一直都在夏纯吟身上。
挺长时间没见了,小家伙长变了很多。
傅尘野这人混不吝,不正经,总是吊儿郎当的。
他说的话,十句里可能只有两句是真心的,剩下的都是玩笑话。
所以和他讲话,不能太认真。
这点唐澄澄懂,但她做不到。
她非常认真的劝道他,希望他能好好考虑,继续回去读书的事。
傅尘野答应的挺爽快的:“好呀。”
但唐澄澄和夏纯吟都知道,他就是随口应下而已。
根本不可能这么听话的。
唐澄澄叹了口气,放弃了。
傅尘野最终还是没有告诉她们,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每次问起时,他都用调笑的语气说:“站街啊,你们两个要买一晚吗?可以拼单。”
唐澄澄不理她了,挽着夏纯吟的胳膊就要走。
有那么一瞬间,夏纯吟觉得自己卫衣的连帽好像往下沉了一点。
--
她和唐澄澄分开,两人分别坐上了回学校的公交车。
回到宿舍后,夏纯吟把卫衣脱了,拿了睡衣准备去洗澡。
卫衣帽子上放着一个盒子。
她疑惑的拿出来,打开,是一条手链。
和她之前戴的那条很像。
不过后来她摘下来以后就再也没戴过了。
想起刚才走的时候,帽子突然下沉的重量。
她拍下照片给傅尘野发过去。
夏纯吟:你送的?
她在床上坐下,澡也不急着去洗了。
等了一会,那边才有回复。
傅尘野:升学礼。
傅尘野:我看你之间经常戴的那条不见了,就给你买了一条相似的。
夏纯吟:没有不见,我放起来了。
傅尘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