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座的挡板上贴了一张贴纸,仔细看,上面写着四个字:
崽崽专座
**
八卦的时效性没几天就过了,倪裳的生活重归平静,继续和奶奶赶工做旗袍,一边和男朋友偷偷约会谈恋爱。
时间很快推进到十二月月末。
元旦前的最后一天,倪裳和奶奶终于告别江渔家的公寓,搬回了老宅。
这比当初预计的半个月时间要长些。主要是因为炎驰找人做得修复工作太细了。
倪裳之前跟男朋友早过了不必费这样的功夫,她和奶奶前几天订下一套房子,一楼带院的大平层,精装修,春节过后就能交房搬家了——在老宅再只住三个月不到。
男人却说正因为住不了多长时间了,她们才不能凑活住,这也算和老宅体面地道别。
老宅内已经看不出洪水冲刷过的痕迹,并且被最大可能地恢复原样——重新铺了电线,还新刷了墙壁与门窗。
就连院子里被洪水冲跑的那只大红鲤,炎驰也找来一条相似度高达90%的替身鱼,重新放进了青花瓷鱼缸中。
重回家门后,倪鸿幸里里外外在老宅里转了好几圈,脸上的表情即是感慨又是触动。
最后她倚在院中的石桌边,出神般盯着光秃秃的海棠树。
倪裳拿出她们常用的那套白玉茶杯,沏了一壶新茶端到院子里,增添回家的仪式感。
倪鸿幸看着孙女款款烹茶,默了几秒缓声开口:“这些——”
她目光向四周打量示意:“都是炎先生找人做的吧?”
倪裳手上微顿,点头:“嗯。”
“保险公司报了一些费用,剩下的钱,我已经都补给他了。”
别提了。
别人是借钱难,她还钱比借钱还难。
又被狗男人摁住给狠狠的
脖子上的痕迹旗袍立领都挡不住,她用遮瑕膏遮了好几天呢
倪鸿幸点点头:“虽说签了合同,开放商那边也应该管,但要不是他也不会费这么多心思。”
“还是应该要谢谢人家的。”她低眸思索片刻,又问倪裳,“过一会儿,你是不是要去他们家,给炎太太送成衣去?”
“对。”倪裳回答,一边抬手指向房内,“我已经都装好了。除了炎太太订的三件旗袍,我还多做了一件。哦,还有一件小朋友过年可以穿的小袄。”
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