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儿,戒指手串,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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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炎驰收拾了厨房。
一切清理完毕,男人锁好大门上到二楼。
推开卧室门,暖气扑面,混合着女孩子专属的香香软软的味道。
炎驰径直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后绕到屏风后面。
倪裳已经洗完澡换好睡裙,正坐在床上,低头专注鼓弄着手里的手串。
床头放着一个打开的妆奁,求婚钻戒已经被摘下来,收进了妆奁。里面还有他送过的玫瑰玉簪,烟花耳坠,那只得过冠军的皮卡丘,以及他之前出差给她带回来的七七八八的小玩意儿——她把他送的东西都放在一起了。
炎驰唇角挑了下,又往前走了两步,脚步和目光倏地同时顿住。
不知道是暖气开得足还是这两天天气转暖,女孩今晚,没有穿外面的睡袍。
身上只有一条浅银色的吊带睡裙。
平直锁骨连接纤薄肩头,一览无余。头发被发夹随意盘在脑后,几缕被水汽氤氲浓黑的发丝散落,称得后颈的三角区羊脂玉般白腻。
她屈膝坐着,裙摆下光滑的小腿后折,两只脚丫也向后翻,露出娇嫩的脚心。
炎驰舌尖顶了下腮侧,走过去坐到倪裳身后,两条结实的胳膊缠上她腰身。
他喜欢从背后抱她,小小软软一只被他完全锁进怀里,占有感十足。
今天,她耳后甜馥的香气扰得他心神直晃,却又忍不住将鼻尖探进她发间,继续深嗅橙花的气息。
炎驰指尖勾过她脖间的发丝绕了两圈,两只大掌又从后颈慢慢滑到肩头,握住。
带茧的手心不够敏锐,他又低头,以唇片感受酥腻的肩窝
“哎呀你别闹——”倪裳嗔男人,一边缩脖子躲开他粗粝的胡茬,“我还没弄完呢”
炎驰作罢,一手把人又往怀里捞了把。
他垂睫看她手里的手镯:“这串什么呢?”
“我刚在网上看,就说这种手镯,可以自己往上面慢慢串坠儿。我想——”倪裳手腕摇了下,指间晃出一道很细的铃音,“把这个小铃铛也串上去。”
这颗黄豆大的迷你铃铛,是从当年太爷爷送她的见面礼上取下来的。
老人融了自己小时候戴的长命锁,给她做了一对小银镯子。
倪裳将小铃铛挂在了双“z”字母的旁边,问男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