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之后还是
渐入佳境的[捂脸]
江渔:!!!天啊还“之后”!
妈呀,这就是赛车手吗?!
要不中午还是我把奶奶送回去吧?你还来得了么?
你还,走得了路吗[斜眼笑]
倪裳:“”
倪裳正不知道说什么好,江渔又发了句要陪奶奶检查去,不聊了。
倪裳也算松出口气。掀开被子下床,光脚踩到床边的木地板上,她眉心倏地蹙了下。
没江渔说的走不了路那么夸张。
只不过有些腿软筋酥。
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棉花上的感觉。
倪裳慢慢晃悠到卫生间。
男人早上应该是又冲了澡,浴室里还有些许潮气。
看见牙杯里交颈而卧的两只牙刷,倪裳嘴角不自觉上翘。抬眸看镜子里的自己,她又有一瞬的恍神。
和以前无二,但又好像,又哪里不同了。
眼角处添了风情,眉梢处多了蜜意,一张小脸如沐春风——一看就是被好好疼爱的模样。
男人之前总是一口一个“我女人我媳妇儿”的。现在,她终于成他名副其实的女人了
梳洗完毕后,倪裳打开衣柜,特意选了一条领子较高的旗袍。
奶奶一会儿就回来了
记得刚和炎驰在一起时,男人恨不得在亲得到的地方都给她盖个戳。有一次,奶奶看见了她脖子上的痕迹,倪裳又窘又慌,只含糊说是蚊子叮的
现在冬天没蚊子了,她再也编不出借口,只能藏严实点了。
选了身芥末黄的高领旗袍,倪裳拿着旗袍和衬裙长袜走到梳妆台边。
刚拿起木梳,她目光倏地顿住,茶色的眼眸倏地瞪大。
梳妆台上的那盆小巴西木,开花了。
这种传说“遇见真爱会开花”,又只“传说”会开花的小植物,居然真的,开花了。
巴西木的花跟她在网上看的也不一样。一小团一小团的白色圆花簇开在绿叶之间,花瓣又细又小,乍一看,很像过于茁壮的蒲公英。
倪裳小声“哇”了下,伸手轻捻了下细小的白色花瓣,笑意也在唇角慢慢绽开。
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
炎驰单手抄兜,不急不缓走进来。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