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而远近闻名,其为人好义轻财,素来勇武,乡里游侠都敬重他,他是会稽郡的本地人士,也是能够参与此次战役的原因,他是被会稽太守尹端所举荐给段颎的。
虽然他也是与孙坚一样的吴中子弟,却从未在军中言语主将之过失,但凡有争吵,他也是再三退避,也因此被孙坚等人鄙视,认为其讨好主将,不顾同乡情谊。
他前来拜访,段颎便令他入内,朱儁先是拜见,而后便是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他认为军中此刻校尉不合,军心不稳,生怕交战失利,段颎听闻,摇了摇头,说道:“有些怒气正好,且待贼寇前来,你就会知道,愤怒的军旅,要比和和气气的军旅能打得多!”
朱儁无奈,只好告别了主将。
而此处,与南昌县外,数万山越士卒正在搬运辎重,而六人聚在县城外,面色都有些凝重,尤突赤皱着眉头,他们出发的时候,共有六个宗帅,可是如今,却只有五个,六人的缘故,只是因为在另一边,还有一个怒气冲冲的尤突,他哀叹了一声,算是祭奠自己那位死去的兄弟。
在豫章郡的各个民屯粮仓,他们受到了想象之外的抵挡,这些百姓大多未有农田,在天子的仁慈下,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田地,又怎么能坐视山民的洗劫?他们手持锄铲,石头木棍,与数量众多的山民展开一次次的抵挡,从未有一人逃跑服输,杀得这些山越首领,心里也是越来越惶恐。
他们面色沉重的聚在一起,尤突赤看着众人,说道:“听闻,数万的士卒正从会稽乃至九江赶往豫章,看来是汉庭的主力要追缴我们了,把这些粮食埋藏之后,我们就不能再乱逛了,必须要攻克新淦县!这里乃是豫章之重,又是粮草储存地,向来此处的抵挡将会是最激烈的,可是,只要我们将这里攻克,日后便再也不惧饥寒了。”
有一人,有些悲切的说道:“就算是攻克了此处,如此众多的粮草,我们又怎么能运出去?”,尤突赤看着他们,说道:“不必运走,藏于山林便可,只怕到时,汉庭已经从四面围住了我们,那时,我会留下,与汉庭决战,你们便逃吧,把粮草埋藏之地记在心里,只要有一人逃出,便能告知山中子民,让他们再不受饥寒所逼....”
“大兄,我们与你一同留下!”
“哈哈,总得有人回去,带那些同族子民,在山中,与汉庭主力周旋,想来,我若是能够战死在这里,还比你们轻松些呢....”尤突赤不以为然的说着,又看了看远处对他怒目相向的尤突,说道:“兄弟们,有一